韩率挠了挠头，说道。

嗯，该怎么说呢。

“简单来说，是因为太忙了。”

“太忙？”

“是的，怎么说呢。”

“我本来就不了解披头士。我只知道他们在我出生前就达到巅峰然后解散，成为被遗忘的传奇乐队。所以，先从网络小说入手解释吧。”

韩率这么想着，慢慢地说：

“华国加班非常严重。学习也好，工作也好，让人精疲力尽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人们会感到疲惫。没有时间静静地欣赏艺术，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更有效率地获得快感。”

“所以自然而然地更喜欢通俗的艺术？”

“虽然不完全准确，但大致如此。一句话，这是大众的需求。”

当然，这里面也有B站和抖音等视频媒体网站的影响。但这个话题太长了，先略过。

“大众……那么艺术性不会下降吗？”

“艺术的标准不同了，现在是大众决定什么是艺术的时代。大众认可的人越多，“艺术”就越纯粹。”

也就是说，大众性就是艺术性。

听到这么解释，老妇人点了点头。

“有趣的理论，但是这样一来，辛辛苦苦创作的作品会不会成为一次性消费品？作为一名作家，您就没有渴望写出流芳百世的杰作，成为大文豪的野心吗？”

“也不是没有过。”

像《指环王》或新的系列作品，韩率也想过要写。说实话，任何作家都会有这样的梦想，但现在不一样了。

“在大众时代，大文豪的地位太高高在上了。如果一定要加个“大”字，那么在大众身边被称为“大作家”更光荣。”

“嗯，梦想破灭不会很痛苦吗？”

“还好。”

总之，只要读者老爷们能够订阅就足够了。韩率这么想着，继续说道：

“这座宅子的主人不也证明了这一点吗？”

“这是什么意思？”

“阿加莎·克里斯蒂一生写了近80部作品，最喜欢的主人公是简·马普尔。但由于大众更喜欢埃尔克·波洛，所以作家本人也被记住为波洛的作者，不是吗？对我来说，无论如何不被遗忘更令人羡慕。”

“哈哈哈哈。”

老妇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怎么回事，我讲的故事这么有趣吗？”就在韩率这么想的时候。

嘀——嘀——

“啊，要赶不上公交车了。”

“原来如此，这是一次非常有益且愉快的谈话。”

“您这么说真是荣幸。”

要来不及了！韩率急忙跑下楼梯。

“希望还能再见，汉斯尔。”

“啊？”

“刚才说什么？汉斯尔？我告诉过她我的名字吗？我的名字是韩率啊？”

韩率正想着转头的时候。

“啊，啊，啊？”

感觉身体漂浮起来。

“难道我刚刚在楼梯上滑倒了？”

“啊——”

奇怪，明明只是在楼梯上滑倒了，但身体下落的感觉持续了太久。

视野也模糊了，声音也消失了。

无尽的孤独。

然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该死。”

韩率来到了一个半世纪前的1890年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