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板，我紧张了。”

汤姆深呼吸了几口气，恢复成平时的模样。

“老板，或许您不清楚这是多么大的荣耀，这样轻易的送给了我，您就不觉得可惜吗？”

汤姆看着维吉尔认真的问道。

“荣耀？”

维吉尔不清楚一个小小的发布会究竟怎么和荣耀扯上了关系，考虑到汤姆原先是为格雷家族工作的维吉尔就不感觉意外了。

“作为九头蛇公司的老板，我不需要和下属争夺所谓的荣耀。”

“毕竟，你的荣耀同样属于我。”

维吉尔端着姿态，表现出贵族的样子，维吉尔觉得刚刚的话语特别符合格雷家族贵族的调调，他认为汤姆应该很吃这一套。

然而汤姆的反应让维吉尔觉得自己做过头。

“谦恭，正直，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灵魂！”

“强敌当前，不畏不惧，果敢忠义，无愧上帝，忠耿正直，宁死不屈，保护弱者，无违天理！”

“我发誓善待弱者”

“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

“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我发誓将永远效忠维吉尔·格雷大人永不背叛。”

半跪在地面上的汤姆低着头说完这些，然后仰头期待着看着维吉尔。

看着念完一套骑士誓言外加效忠誓言的汤姆，维吉尔麻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灵魂三问后维吉尔不得不面对一个骑士向自己宣誓效忠的事实。

“我接受你的效忠？”

维吉尔试探着说道。

听到维吉尔的认同了自己的效忠，汤姆站起身有些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向父亲一样向着其他人宣誓效忠，巧合的是维吉尔也是第一次被别人效忠。

两个第一次的人都没有经验，只能尴尬的看着彼此，身份关系的忽然变化，让两个人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