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说法，你的天命要成长就必须依托于一个不大不小的势力，然后根据势力的意图去解决掉麻烦事，是这样对吧？”

雨献忠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想再听石瑞到底是要继续表忠心还是准备和自己划清界限。

“我还是那句话，追随的是你。”石瑞把话吐出口，也不需要雨献忠回答，没有站起身：

“秩序二字先不提，剑可以当做礼器，也可以用作杀伐，不过我要是想要成长的最顺利自然是去杀秩序之敌，这个秩序越强所给我带来的提升就越强。

不过这种提升就和我现在获得的天命提升一样虚浮，因此我想要能够掌握天命带来的力量，必须挑一个合适的势力来做依靠。”

“这我猜到了，还有别的要求吗？”雨献忠点了点头，心中有了些计较。

石瑞之所以和自己印象中的其他秩序者不同，难道是因为自己直接催发，导致力量更加虚浮，所以才不得不采取更加极端的方式来夯实基础吗？

“我可以干脏活，只要是有足够的人认为我干这个脏活对维持现有秩序有帮助就可以获得提升。”石瑞现在是内行厂的实际编制，刚才那缕红光就是一个钥匙，打开之后翻到了一些内行厂要做的事情。

“加编制不算太简单，减下去算不可能。毕竟每一个编制都算在气运金凤之上划了一个创口，没人想让它愈合，也没人想让它死。”

雨献忠知道通过钥匙翻到的材料和天命自然有些不同，门后的东西自然是被整理过后才放进去：

“所以即使是之前那种情况，也没裁撤三厂一卫，而现在东西二厂之中，西厂由于出生的时候就由世家参与，到如今已经算是积重难返，东厂确实在近几年来获得了几场大胜仗，有九成以上的人心系圣上。

至于内行厂，出生之时就有些先天疾病，维系的时间还较短，虽然一直没有从皇家脱手，但也只能说是未来可期，不过由于编制中自带的准则是针对东西二厂，连带着锦衣卫，乃至世家各大秘卫。

所以我觉得内行厂所做的大多数事情都能称得上一句替天行道，至少比东厂做需要做的事情更加符合众人最朴素的期望。

至少陷害忠良不太可能出现在内行厂的任务中，因为在内行厂针对的人中，可能有忠，但绝对没有良！”

“那适合我！”石瑞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只要不针对众人口中的良臣，自己的天命至少能发挥出五成。

再加上内行厂能耐不行，嗓门到大，也算得上是皇权特许，真正意义上的长官很少，至少不担心维护秩序之时，别人掏个牌子自己直接被削了一大块实力。

“我刚才所说自然是适合你的一部分，那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穿着东厂的衣服吗？”雨献忠冷笑了一声，哪有太监不害人的呢？

“我没认出来什么叫做东厂的衣服，我只知道这个衣服看起来就像宫内行走所穿。”石瑞耍了一个滑头，自己已经表现的够精明，装糊涂虽然没用，但至少能让人看轻。

“当然是内行厂现在只有一个架子，虽然说的好听，但威慑力连东厂都不如，不过我想应该正好符合你对势力的要求。”雨献忠就当石瑞什么都没想明白，自己就直说：

“至少在这件案子上，内行厂最想干的事情是让东厂以及锦衣卫出丑，让刑部那帮人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