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就是没有遵守规则！”雨献忠眉眼之间都有掩饰不住的喜色，没有直起身子以防石瑞察觉到，改变了一下面容：“但我不会耍赖！”

“嗯？”石瑞疑惑的得把目光投了过去，正看到雨献忠扬起了那张偏向于女性化的脸，震惊了一瞬间，然后反而笑的更加开心。

“啊？”

雨献忠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反应，脸上凝固的那个表情看起来还是喜悦，但内心却充满了疑问。

他有病吧？能看着这张脸乐出来，而且笑更发自肺腑。

“我是想啊，外面那些人站的时间不短了吧？”石瑞没有解释的想法，除了被逗笑外，大部分是想不给他留下一个“以貌取人”的印象。

既然雨献忠对自己外貌的认识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确切，再加上约法一章，所以想要贪图美貌就得率先表现出对“丑貌”的不在意。

这样对美貌同样也可以用这个“不在意”，肯定能找到机会！

至于雨献忠死活强调自己是男性？不可能！

别说外貌了，自己试探出来的性情明显证明她就是个女性，自己难道不信自己的判断，而信他信口胡说吗？

现在要做的就是徐徐图之！

“他们察觉不到的！”雨献忠站了起来，没有察觉到石瑞龌龊的想法，顺便伸手也把他也拉了起来。

“如果他们后面的人地位和见识都足够，然后他们也把经历都报上去，应该能够从细枝末节中分析出来时间不对吧？”

石瑞被拉了起来，感知着大门外面那三个人，这个世界可太可怕了，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你看我这身衣服。”雨献忠扯了扯自己的白袍，手指划过百兽中心的凤鸟：“还用得着那么费心的推断吗？只要他们有宗师视野，真相不就在眼前吗？”

“对，是我想复杂了。”石瑞好似懊恼一般敲了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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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字跳动了几下，但不是要直接踏入真正的宗师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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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师作为第四境，自然后面拖四位小数点才能成功。

如果转换成真实的感受，石瑞感觉就是跟那层登天空间亲近了几分，跟把它变为自身领域化为己用又进一步。

雨献忠也能感受到石瑞又近了一步，心情更好了一些，既然速度不慢，证明了石瑞继续提升的难度和他彰显出来的资质不符。

看来是，石瑞和天命甚是契合，不过一想到秩序之剑四个字，心底一沉，也不知这种契合是好是坏。

调整心情，雨献忠也凝聚了一个红色的珍珠，扔了过来：“这就是我得到的信息，你看一眼吧！”

“好。”石瑞抓到了珍珠，让它融到登天空间之内，散成点点细雾中间蕴含信息的晶点闪烁。

大周中心，皇宫之内，御花园之中。

正在喂鱼的天子皱了皱眉，然后就没有什么动作，继续撒着鱼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