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脑海闪过一样东西,于是跟官如宣说:“取酒。″
官如宣听到他的需求后,只是微笑一下。虽然南乳花生配烧酒(白酒),天下我有。但她还是拒绝道:“对不起,本店小本经营,只配酒水。″
海龙敖仿佛听到一个玩笑话一样,在他们这个地头居然有人开店卖吃食不卖酒,而且还是在有可以与酒绝配的花生的情况下说没酒卖。这个跟买秤不配陀有什么差别。
他虽然很想当场掀桌子,但是秉着好男不跟女斗的精神,还是忍了下来。不过因为没有酒,所以就着粥粥吃花生,虽说还是很可以,但还是差点意思。
带着略有遗憾的心情,敖爷还是将猪杂粥与南乳花生都吃完,临了起来抄起大刀,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些铜板放在桌上就往门口走。但没走几步,他忽然转头站着,看了那木口木脸的官如宣一眼。
在他心里这女人真没啥特别的,若不是他有个惜英雄重英雄的毛病,眼前这人真不知被他砍了多少回。但也正因这个毛病,他倒认识不少英雄豪杰,想想也不知这毛病到底是好还是坏。
而就在敖爷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在干什么时。不明真相的官如宣以为他还为没有酒而在较劲,于是就开口道:“若吃着喜欢,欢迎下次再来。还有虽然我这小店不卖酒,但可以替客人存酒的。″
也不知是听到官如宣说的话,还是他自己回过神,然后没头没脑说了句:“为可不用刀?″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官如宣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不过还好官如宣知道他说的是明明善于用刀,为何有洗衣棒。随后她就开口回道:“我用刀很挑的,但凡是祸国殃民,卖国求荣的,我刀必定出鞘。″
“就这?″敖爷有点不太接着,而且官如宣耸耸肩说:“也说不准,当然如若敖爷你有这种想法的话,我刀随时恭候。″
听完官如宣的″大论″后,敖爷抬手理了理那些有些凌乱的头发后,扛着刀头也不回就走了。
看看海龙敖远去的身影,官如宣预感她这家小店,应该能好好开下去。
而这个想法就在第二天就实现了,因为昨天某个人说没酒喝的人带着一坛子酒来,见状官如宣只能淡淡说了一句:“想吃点什么?″
“照旧。″敖爷依旧很简单粗暴。
不过官如宣对于“照旧″二字很不理解,因为她的铺子一共没开几天,他倒上来一副老熟客的态度,弄得官如宣又好气又好笑。
可不管怎么说,来者是客,该招待的还是得招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错觉,在这位爷来了之后,陆陆续续就有人上门吃东西,虽然他们未必全部都是来吃东西的,不过哪怕他们是来凑热和来听八卦都无所谓,因为热闹点也不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