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只要微微侧眼就能看见旁边人的神情,因为被呛到而通红的脸颊,像熟透的水蜜桃,被她的短发遮住小脸显得欲盖弥彰。
沈濯觉得人的一生学无止境,但他现在最想探讨的课题不是什么计算机语言会更便捷,也不是赛车的时候怎么压弯速度更快。
而是——
他的指尖和初羽的脸,哪个温度更高。
...
客厅恢复安静,因为红酒开盖了不能浪费,所以最后的酒被四个人平分掉,盛焰看着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的初羽有点惊讶。
“她酒量这么差?我看她一口闷还以为很有经验呢。”
他们剩下三个人都觉得还好,四个人喝一瓶酒,度数又不高,还能有多醉,温梨扶着初羽往她的卧室里面走着。
“她上次可是一杯倒,谁能想到红酒也能一杯倒。”
因为时间太晚,加上几个人都喝了酒,温梨和盛焰索性就不准备回家,和家里打电话报备了一声。
在盛爸爸眼里,沈濯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所以自然放心。
而在温妈妈眼里,初羽同样是。
“我睡哪里啊?”盛焰看着几个人各回各家,温梨可以和初羽睡同一个房间。
他满怀期待地看向沈濯,妄图被收留。
“我有洁癖。”沈濯冷淡说道,从自己房间拿出他的被子放在沙发上,“明天走的时候记得把我被套放洗衣机。”
“你至于吗!”
盛焰就知道是这样,沈濯这人被叫沈公主真的不冤枉他,虽然是合租,但洗衣机餐具这种东西他都是自己准备新的。
“你能不能学学人家初羽和温梨,一看就是至交好友。”盛焰一边铺沙发一边吐槽他,“我这么多年的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沈濯回头看他,“少看点宫斗剧。”
“当然,你可以和汉堡睡一个房间,偌大的客厅都是你俩的地盘,随意撒欢。”
盛焰只能接受现实。
红酒有些助眠,所以整个房子的人很快都陷入睡眠。
初羽因为睡觉前又是喝酒又是喝奶茶,还喝了沈濯递过来的一杯温水,导致平时很少起夜的她居然被憋醒。
身边的温梨睡得很熟,初羽下床的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感觉酒劲还没下去,她迷迷糊糊地打开门去上厕所。
卫生间在两个卧室的中间,她路过客厅本来想要给自己倒蜂蜜水,结果踢到了沙发上的人,她被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汉堡...别咬我...”盛焰含糊着说道。
初羽想着客厅既然有人,她还是不开灯折腾了以免吵醒人家。
上完厕所出来,她本来想往左边拐的,结果看见门关着,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关门啊,初羽有点迷惑地挠挠头。
可能是脑子不清醒方向混了,她安慰自己,转头进了右边开着门的房间。
另一个房间里,一分钟前,察觉到初羽起身的温梨以为她已经进来,看门敞开着以为是初羽忘记关,顺手起身关上了门。
她被初羽床上的玩偶包围的严严实实,根本没注意到身边其实根本没有人。
初羽借着月光看见了床,整个人直接就扑了上去,翻身抱上身边的“东西”,她房间的床上有个她喜欢的角色的等身抱枕。
她抬起腿习惯性地搭在上面,还乐呵呵地傻笑着。
“老公,你变得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