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位清洁工一个闪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来到了那数万人的空无之战姬的队伍之中。

东京，各地有人不断浮现，走入这座数万人的洪流之中，有老人，有少女，有成家的妇女。她们散发着恐怖的力量，仿佛要将天都捅破一样。更加可怕的是，随着人数的增加，这股气息还在不断变强，他们就像是一支由超能力者组成的军队，所向无敌。

日向风间很疑惑，向旁边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空无之战姬”，问道：“嗯，这位空无之战姬，我想问个问题可以吗？”

高中生模样的人在计算什么的样子，道：“签名等下在要。”

“不是。”

日向风间不知道为啥空无之战姬们对于签名都这么在乎，立刻否定道：“我是想问，你们全都是空无之战姬吗？”

高中生模样的空无之战姬看了一眼日向风间，眼神不善的问道：“你什么意思，怀疑我是假的？”

“不敢，我是奇怪。”日向风间解释道，因为他看见队伍里有不少人眼神不善的看向了他，看来空无之战姬的意识是共享的。

日向风间道：“我记得书上说，空无之战姬与灵觉之战姬一样，都是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么多人了。”

日向风间已经尽量在小心的组词了，生怕惹怒空无之战姬。

因为他确实不了解这位【存在于历史中的伟人】，真害怕她其实是一个性子古怪的主，一言不合就把他扔出去。

可到头来，还是触及了逆鳞。听到灵觉之战姬，高中生模样的空无之战姬就来气，连计算都不计算了，直接恶狠狠的对着日向风间说道：“在跟我提她的名字，我就把你扔进黑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