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宴辞看着眼前满是诚光的眼,心止不住的动摇。
她这是对他告白了吗?
他梦里无数次的想过这种场景,但最后却也仅仅只是一场梦。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只是表情管理做的不够好,几乎是恳求期盼地开口,“你的话,能信吗?”
“当然可以啊。”阮糖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冷宴辞几乎相信了,但她之前那段讨厌他的话让他记忆过于深刻,所以他下意识的反复确认。
“很早很早以前。”她就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哄着他,笑起来时眼下的泪痣让她本就有些勾人宛若桃花的眼显得更加深情,仿佛她真的喜欢了他很久很久。
冷宴辞渐渐在她的笑容中迷失,不自觉的靠近,声音也变得更低更哑,“有多早?”
“早到记不清了。”阮糖觉得这样回答会更真实些。
但为了防止他追问她出国期间的事,将话题转到他身上。
“那你呢?”阮糖说着抬手放在他锁骨上的刺青,“又是什么时候?”
“第一眼。”冷宴辞想也没想的回答。
阮糖闻言怔愣住。
第一眼?
阮糖不确定又问了一次,“小时候吗?欧阳爷爷的寿宴上?”
冷宴辞闷闷地嗯了一声。
“可是你那个时候都不理我。”她可记得很清楚,小时候每次找他说话他都躲着自己,搞得以为是她人设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