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人缓缓地走向瘫倒在货架上的刘马，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刘马，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就这点实力，也敢出来逞英雄？”女人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不自量力！”

刘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骨骼像是散了架，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鬼魅般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刘马咬着牙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

“呵呵，你还不配知道。”女人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都护院想要见你，识相的就不要挣扎了。”

“都护院？”刘马愣了一下，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怎么？怕了？”女人看到刘马脸上的疑惑，以为他是害怕了，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乖乖跟我走，或许还能少吃点苦头，否则…”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马打断了。

“等等，”刘马强忍着疼痛，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认真地说道，“你刚刚说，少吃点…好歹？”

女人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刘马在这种情况下会问出这种问题。

“是…是啊，怎么了？”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巧，”刘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但笑容中却透着一丝诡异，“我还真没吃过‘好歹’，要不，你今天让我尝尝？”

女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层黑线，她怎么也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刘马居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而且，还是这种冷笑话！

一股无名怒火从她心底升腾而起，她猛地伸出手，尖锐的指甲如同利刃般刺向刘马的喉咙，同时咬牙切齿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刘马面前，硬生生地挡下了女人的攻击。

女人的指甲距离刘马的喉咙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冰冷的杀气几乎要将刘马冻结。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铛！”

一声脆响，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刘马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一个身影挡在了自己身前。

是赵灵萱！她不知何时出现在刘马面前，一只手挡住了白裙女人的攻击，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滴落，染红了刘马的衣服。

“还真疼啊…”赵灵萱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

刘马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场合这个时候，和赵灵萱见得面。他一时间大脑宕机，空白之后是旧时的两人相遇的画面，然后他愣愣的。

“你……”刘马看着赵灵萱，一时间竟然说

不出话来。

赵灵萱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但却没有多说什么，转过身去，只是冷冷地对白裙女人说道：“你的对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