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马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星子,这蜈蚣蜕皮后跟开了挂似的,速度快力量大,还抗揍。“妈的,硬拼不是办法!”他心里暗骂,脑子里飞速运转。这玩意儿怕雄黄和硫磺,之前燃烧瓶的火油不够劲儿,得找点更猛的料!
“小小,灵萱,拖住它!我去找点东西!”刘马大吼一声,转身就往寺庙废墟深处钻。
苏小小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操纵巨石需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力,这该死的蜈蚣还像嗑了药一样,速度快得吓人。她控制着碎石瓦砾,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蜈蚣,试图干扰它的视线。
赵灵萱则像一只灵巧的燕子,在蜈蚣巨大的身躯周围飞掠,寻找进攻的空隙。她手中的匕首寒光闪烁,每一次出击都精准狠辣,然而蜕皮后的蜈蚣甲壳坚硬无比,匕首只能留下浅浅的划痕。
“嘶——”赵灵萱闷哼一声,大腿被蜈蚣的刺腿划过,鲜血瞬间染红了裤腿。“该死!”她暗骂一声,动作却丝毫不慢,继续与蜈蚣周旋。
刘马在废墟中翻箱倒柜,像个发了疯的拾荒者。破庙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灰尘弥漫,呛得他直咳嗽。终于,在一个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破损的药箱。
“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刘马兴奋地大叫,一把掀开药箱。里面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些药材,其中就有他心心念念的雄黄!
他抓起一把雄黄粉末,又将之前剩下的火油一股脑倒了进去,搅拌均匀后,用破布条包裹成几个拳头大小的雄黄弹。“这次看你怎么死!”刘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点燃一个雄黄弹,瞄准蜈蚣的头部狠狠地投掷过去。“轰!”雄黄弹在蜈蚣头上炸开,火焰和雄黄粉末瞬间将蜈蚣的头部包裹。
“嘶——”蜈蚣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它庞大的身躯撞倒了周围的墙壁和树木,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就是现在!”刘马大吼一声,示意赵灵萱和苏小小一起进攻。
苏小小抓住机会,控制着一块巨大的石块,像炮弹一样砸向蜈蚣的头部。“砰!”一声巨响,蜈蚣的头部被砸得凹陷下去。
赵灵萱则趁机欺身上前,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向蜈蚣的腹部。在雄黄的腐蚀下,蜈蚣的甲壳已经变得脆弱不堪,匕首毫无阻碍地刺入蜈蚣的体内。
“嘶——”蜈蚣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嘶鸣,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激起漫天尘土。
刘马三人气喘吁吁地站在蜈蚣的尸体旁,身上都带着伤,但总算是解决了这个棘手的家伙。
刘马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刚才蜈蚣那一撞,差点让他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他骂骂咧咧道:“奶奶的,这玩意儿比A级诡人都难对付,这破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苏小小也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她白皙的大腿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看起来触目惊心。她没好气地瞪了刘马一眼:“还不是怪你,非要来这鬼地方探险,这下好了,差点把命都丢了。”
赵灵萱则相对好一些,只是衣服上沾染了一些灰尘和血迹。她检查了一下伤口,淡淡地说:“还好,只是皮外伤,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这森林里的生物确实有些异常,实力远超我们之前的预估。”
三人围坐在蜈蚣的尸体旁,气氛有些沉闷。他们这次的行动原本只是为了调查附近诡异体的活动情况,没想到却遭遇了如此强大的凶兽。
“这几次遇到的诡异化动植物,实力都堪比S级诡人了,”刘马心有余悸地说着,顺手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却发现打火机不见了踪影。“操,打火机呢?”
“别抽了,省点力气吧。”苏小小白了他一眼。
“可不是嘛,”这时,躲在远处树后的张铁柱才敢走出来,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这玩意儿,老子在战场上都没见过这么凶残的。还好老子反应快,不然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瓶二锅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妈的,这酒劲儿怎么这么小?一点都压不住惊!”
刘马斜睨他一眼“你丫就别吹牛逼了,刚才要不是老子吸引了蜈蚣的注意力,你早被它一口吞了。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它塞牙缝的。”
“嘿,你小子别不识好歹啊,”张铁柱吹胡子瞪眼,“老子好歹也是个老兵,这点小场面还能吓到我?老子在外围游走,吸引火力,那也是战术!战术懂不懂?”
“得了吧你,”苏小小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刚才躲在树后面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张铁柱老脸一红,梗着脖子狡辩:“老子那是……那是战略性撤退!保存实力,懂不懂?”
赵灵萱在一旁淡淡地开口:“好了,都少说两句吧。这次多亏了铁柱叔在外围吸引蜈蚣的注意,我们才能有机会找到它的弱点,一击毙命。”
“还是灵萱丫头懂事,”张铁柱得意地朝刘马挑了挑眉,“听到没,这叫战略眼光!”
刘马狠狠吸了一口从张铁柱那抢来的二锅头,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咳咳,这酒真他娘的烈,跟这鬼地方一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酒倒在伤口上消毒。
苏小小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从背包里掏出干净的绷带和药粉递给赵灵萱:“灵萱,你来吧,这小子粗手粗脚的,别把自己搞残了。”
赵灵萱接过绷带,熟练地帮刘马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她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刘马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但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
“嘶……轻点,轻点!”刘马皱着眉地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