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苑这不干人事的玩应儿,告诉你们俩,老子收这孩子的时候,没告诉你们这孩子是从左若童手里抢的?
那可是大盈仙人左若童,人家看中的苗子能不好吗?
可惜自己门牙掉了一颗,兜不住风,不然就展示一下什么叫做‘吹胡子瞪眼’。
不过胡子虽然吹不动,瞪眼还是可以不吝啬的展示一下。
那秃瓢也是看见王耀祖这个举动,才没说后半句,也是幸好没说,不然也不会只是瞪眼这么简单了。
“那二位该干嘛就干嘛去,老头子我这就不留了,接下来这几年我准备潜心安顿来教这孩子。”
“没事就别来讨嫌,有事也劳烦二位滚远点。”
王耀祖面色如常,但语气却不太和善,‘劳烦’两个字说的特别重。
这二位今天来虽然不是存心送礼来的,但也不是刻意来打架的,真要把王耀祖得罪透了,自己二人也绝对捞不到啥好处。
所以既然王耀祖都开口这么说,这二人也是非常识趣。
那秃瓢先是假模假样的猛拍了几下汉子后背,语气埋怨道:“王哥、王兄,你这事整得太莽撞了,我们本来是给王老送礼来的,这下礼没送出去,反倒净碰王老霉头。”
那汉子笑笑不说话,那秃瓢又对王耀祖说:“那王老,不好意思了,我兄弟二人先走一步。”
说罢也不留恋,拉着那汉子跳到树上,三步、五步身影消失不见。
李慕玄站在原地,隐约觉得那汉子临走时给自己递了一个奇怪的眼神,不明白什么意思。
李父一脸冷漠静静看着一切。王耀祖全程淡然,只是马匹死了有些窝火,没有其他感触,也不担心这二人会做其他事情。
这种心态源于对自己的手段与实力的绝对自信。尽管没有与那二人进行过真正的以命相搏。
“那个...”那二人走后,车夫这才颤颤巍巍开口,尽管见过了王耀祖的手段,这车夫还是觉得这老头‘和善’一些。
王耀祖掏出一个小钱袋,随意扔了过去,那车夫慌忙当中接了几下也没接住。金属与地面接触的瞬间,一声闷响,大洋和碎银散落一地,其中还隐约能看见几颗黄豆大的金粒。
车夫急忙弯腰,钱连带着尘土一并匆忙抓起,揣入口袋。
王耀祖瞟了一眼,冷冷开口,只说了一个字,‘滚!’。
车夫连忙磕头谢过,转身连滚带爬的原路返回。
王耀祖给的这些钱,别说置办马匹马车,这车夫省着点花,一个人安度余生都没有太大问题。
不过今天这事儿,倘若放在以往,王耀祖才懒得理会,哪怕这马匹确实是自己出手伤的。
但今天不同,李家父子看着呢,这事自己处理起来就得按寻常人的方式来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那车夫带着这么多的钱,能不能活着回去呢?不过他是死是活貌似和自己关系就不大了。
王耀祖也不心疼这点钱,和自己散落藏在四处各地的钱来说,简直九牛一毛,眼下头疼的是,路程还没过半,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