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们看了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刘玉堂手中正好拿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再配上这个字,就好像刘玉堂刚接过客一样。
就连跟刘玉堂一起来得狗腿子们也笑的前仰后合。刘玉堂转身一个瞪眼怒视,几人尴尬的止住了笑声。
被笑声新吸引来的人不明所以,看到魏天文举着的字,还有刘玉堂愤怒的拿着银票看向众人的样子。纷纷对其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耻笑着。
刘玉堂脸色铁青,双眼要喷出怒火,咬紧牙齿,腮帮子鼓起。就要伸手去抢魏天文手中的字。
魏天文一个转身躲了过去。大声说道:“刘玉堂,这威远侯二公子卖勾求生的招牌,可是你要的,你刚刚可是说要出一百两买的啊。”
刘玉堂此时被众人嘲笑的面红耳赤,被愤怒与羞耻冲昏了头脑,咬牙切齿的说道:“是我要的,快给我。”
围观的百姓见刘玉堂承认,纷纷议论,“这二公子真卖勾子啊。”
魏天文接过银票,又拿着字在桌子上转了一圈,大声说道:“二公子要的这张卖勾子的招牌我可写好了,用的可是昂贵的青山墨,永不褪色还防水,二公子可以用很久了。”
等周围的人都看了个遍,魏天文才把字交给刘玉堂。
刘玉堂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纸团成个球揣进怀里,钻进人群溜走了。
剩下的几个狗腿子见刘玉堂走了也跟着跑了。
看着刘玉堂落荒而逃的背影,魏天文冷哼一声,“还想跟我斗?”
街道边一处三层阁楼中,靠窗的位置站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宫装女子,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女子朱唇轻启,“有趣。”
没多久,京城的大街小巷里,就开始流传,威远侯二公子有断袖之癖。威远侯府穷的揭不开锅,要靠二公子卖勾子维持。
威远侯府中。
刘玉堂将那字狠狠的撕碎,双眼喷火,拳头紧握,恶狠狠的说道:
“魏天文,你给我等着。”
这次刘玉堂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