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看沈月烟对自己母子俩这么好,心中不忍分家。转头看向魏天文,拉着他的衣袖,心中有些动摇。
魏天文心中却觉得沈月烟这是拉拢自己,她这是想在自己考中进士前给自己好处,奉承自己,若是自己考中了,便用这件事拿捏自己,让自己心生愧疚,给自己安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若是自己没考中,自己和母亲依旧是两个无权无势的软柿子,到时候沈月烟再把家产夺回去也有可能。
念及此处,魏天文铁了心的要离开侯府,带着温如玉出去单过,坚定的说道:
“不必了,我过去没花侯府一分钱,以后也不会花侯府一分钱,这几天多谢夫人款待。
夫人赏赐的东西我和我娘不会拿走一针一线。告辞。”
沈月烟还没来得及劝说,魏天文就拉着温如玉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一股气憋在沈月烟胸口,自己这一个月做的,终究是还没能挽救和魏天文的关系,甚至魏天文还比前世离开的更早了,前世魏天文是在中了状元后离开,今生却提前了一个多月。
本想着能把魏天文留住,没想到……可又怪的了谁呢,要怪就怪自己从前造了太多的孽。魏天文恨自己,也是应该的。
“春喜,快去派两个婆子帮他们搬东西,回来后,再把他们的新家位置告诉我。”
春喜领了命令下去叫人了。
沈月烟来到自己的宝库,拿出自己放地契的锦盒,从里面把属于侯府的四个铺子的地契拿了出来,又拿了一千两银票,装在了一个布袋里。
虽然魏天文说一分钱都不要,但是沈月烟自己不能不给,如今自己手里只剩下之前当嫁妆剩的四千两,而百花街想要有进账还得两个月后等花间楼开业。
所以更多的钱也拿不出来。心中盘算着,等百花街那边有了进项,再给温如玉母子送去一万两。
沈月烟长舒了一口气,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掉了下来,边哭边数着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