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的立场,也能理解,她一辈子的希望的都被自己给毁了,如今余生没了指望,再加上身子又不好,是很容易走极端。
孙军看了眼刘翠兰,又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看着周川:“你...”他这才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了,
“都在这围着干什么呢?都散了散了!”
大家听到声音,立马让出一条路来,马政委一进孙家院子里,就又驱赶围观的人:“怎么还不走?”
“马政委,大姐们是来帮我撑腰的,你让她们走了,留我一个人,势单力孤的,是想让我被人欺负死吗?”都赶走了,谁来给她作见证呢。
马政委转过头上下打量这周川:“周川同志,谁欺负你了?没人欺负你?周同志,我是这么想的,这毕竟是你和孙营长之间的私事,这么多外人看着不好?”
周川弹了弹身上的灰:“马政委,你刚才没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就被你家孙营长弄死了,我现在是身无二两肉,风都能吹的倒,可拧不过孙营长一根手指头。”
马政委狠狠瞪了一眼孙军:“你真的对人女同志动手了?”看他不说话,抬腿就是一脚,“糊涂,你怎么这么糊涂,你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跟人女同志动手?”
刘翠兰觉得马政委有些偏心,嘟着嘴表示不满:“马政委,你怎么不问问缘由,就说红军,刚才是她要打我,我家老孙才稍微拦了一下,谁知道她轻轻一甩,就倒地上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哼,谁能有你这样的好福气,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强壮的跟头牛似的,就算是怀着身子故意砸到地上都没事,我可比不得你,我这身子摔一下,半条命都没有了!”
周川在边上不冷不热的说道,有些人就是忘性大,昨天的事情,今天就不记得了。
马政委看刘翠兰还想跟周川吵,连忙制止了她:“翠兰,这事你就别掺和了!”说着,他还对孙军示意。
类似的事情经历的多了,马政委是太知道里面的歪歪绕了,一般来说,像刘翠兰这样的既得利益者,这时候是最不能说话的,她一说话,就容易激化矛盾,让本来很好解决的事情,再徒添曲折。
孙军也不想让媳妇知道老家做的恶事,于是强行将刘翠兰推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