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饭时间,看到一家麻辣烫,香气四溢。尉迟宣食指大动。便想在这家尝一尝,算是换换口味吃点小吃。郑悦悦本是风流人物,哪会吃这么亲民的麻辣烫,但也装作挺感兴趣,两人便一起吃了点麻辣烫。
吃完之后,尉迟宣琢磨着回家好好筹划接下来的事情,没想到郑悦悦居然说自己不想回家,并主动提出来要去尉迟宣家里坐坐。
但凡是个傻子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尉迟宣现在自己这边也不是一点需求没有,思前想后觉得只要自己多加小心又能怎么样。公共厕所该去不还是要去?
都是成年人,只要不得病不出人命就好办。
尉迟宣略一思考便带着郑悦悦来到了花园小区的住处。这套房子不大,2室1厅。自己一个人住的正好,不显山不露水。
“这房子是你自己的吗?这里的房子价格可不便宜吧。”
“是租的。我哪有那么多钱买房子,这里这么贵。”
不过郑悦悦眼观六路,一眼看到架子上摆着的几个限量手办,她恰恰知道其中一个的价格,因为总监给孩子买的时候她就在现场,知道价格不菲,心知这厮在和自己哭穷藏富。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慢慢的气氛就变得暧昧起来了。
都是成年人,也都不是什么门外汉,谁还不明白彼此什么意思。这段时间尉迟宣没吃什么荤腥,现在遇到的也是个颇有经验的行家里手。在这样的气氛下,眼里看的耳里听的鼻里闻的手里摸的心里想的,都在往一个点集中,着实是有点小头控制大头。
他本也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那能隐忍几年的司马懿,他本就是个富二代,哪有如此城府,便信马由缰开始上下其手。
郑悦悦假装矜持,嘴里嘟囔着不要不要,却将这“不要”两个字吟唱得千娇百媚。这是郑悦悦平生所学,非同小可。
尉迟宣再也按捺不住,一切顾虑抛在脑后。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把郑悦悦抱进浴室,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算是自我欺骗一下。
幸得床头还有半盒计生用品,尉迟宣也不傻,知道别的都好说,别染上病才是最关键的。
尉迟宣平时吃好喝好,自从随冈萨雷斯教授学习禅定以来,自感体力日渐勇猛精进。虽一天天玩游戏,养出些许大肚腩,但绝对精力还是旺盛。再加上开启空间之后一直忙大事,好久没有开荤,这番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夜折腾了四五次还犹嫌不足,只是最后安全设备告罄方才恨恨作罢。
只可怜了郑悦悦,一开始尚能是“自在娇莺恰恰啼”,再来则是“舌端哑咤如娇婴”,接下来则是“唇焦口燥呼不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郑悦悦原以为这尉迟宣是个社畜宅男,一天天只在办公室敲键盘,能有何真本事。自己则是天天游泳羽毛球,身体素质还不错。可哪想得到这居然是个如狼似虎的饿鬼。晚上只吃了他20元的麻辣烫,却被他折腾出花来。一而再再而三,一夜未得安眠。如此往复谁受得了。
总之这郑悦悦被折腾的骨软筋麻。再加上晚饭没有油水,肚里只有麻辣烫垫底,到后来都快低血糖昏迷了。本想叫停,又想着那巨额奖金不敢翻脸,只得忍字当先。直到东方发白这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