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还摔了……”
喝醉的人头脑都有些不灵活,傅元照原地蹲下,瞧着地上的碎瓷片,手指差点伸上去。
“相公,你今日这么早找我这是为何?”
池韵今日的衣服可以拉低了一点衣领,将脖子上淡淡的红痕露出来,故意站在傅元照身边晃悠,让他瞧见。
昨夜跟他一起喝酒的人,倒不是她自己安排的,不过也无妨,刚好将计划提前。
逐渐靠近傅元照的路上,池韵朝着身后一瞥,嘴角挂着笑,捏着手帕,轻柔的擦去他嘴角的分泌物。
“相公昨夜是去那哪儿喝酒了?怎么如此仪态。”
经过一夜的发酵,池韵可以想象到如今京城内对自己的风评如何,说不定是人人谩骂的。
“娘子,我真的好想你,我们……”
真是醉的不成样子了,倒是什么都敢奢想。
听到这话,池韵的眼里闪过厌恶的目光,用手绢垫着,拉起傅元照的胳膊,轻声哄。
“相公,地上有些凉,你起来可好?”
傅元照毕竟是个男子,高大健硕,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将人拉起来。
“不要,我要喝酒。”
傅元照猛地甩开池韵,站起身,颤颤巍巍的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相公,走,我带你去喝酒。”
池韵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眼神扫了一圈院子里的仆人。
“来人,给我拉着侯爷,送去他的院子。”
话音落下,周围的仆人都上前,一人一只胳膊,直接将傅元照架起来,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若是之前的傅元照,区区几个奴仆不足为惧,能将人全部打趴下,但如今傅元照沉迷女色,甚至还喝了酒,身体素质一如不如一日,只能被人扛着离开。
很快,一行人到了院子。
“你们几个将侯爷抬到他屋子里,你们几个去再拿来几罐酒。”
将众人吩咐好,池韵跟着进了屋子,瞧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人,脸上满是嫌弃,连带着手里的帕子也更加嫌弃,一点都不想要。
很快仆人拿着酒罐进来,出去了。
池韵坐在一边的圆凳上,瞥了眼半躺着的傅元照没有说话。
“娘子,你当真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傅元照的声音突然想起,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尤为显得突兀。
因为他要给小妾买各种首饰,屋子里的装饰品已经少了很多,余下的都是些不值钱的。
“相公这是什么话,我有些听不懂。”
池韵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往日瞧着他眼里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
“娘子,外面传言你有了外室,这事情可是真的?”
姚氏如今在怎么恢复也不可能如之前那般,更别说如今朝堂上没有了党羽,傅元照想要向前走,可谓是寸步难行。
若是不能牢牢地抓住池韵这片羽毛,怕是之后再难有什么职务。
“相公说笑了,我就算有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
说这话的时候池韵故意扯了扯衣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只是上面遍布红色的痕迹。
“你脖子上这是什么东西?”
“我昨夜可没有去你院里!”
傅元照瞪大了双眼,双手上前恨不得紧紧的握住她细嫩的脖子。
“你慌什么?”
“不过是些痕迹,你怕不是瞧不出来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