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写的诗,乃是后世蔡昭姬流传于世的悲愤诗,写于蔡琰晚年。
不过蔡琰此时把写在匈奴的生活和晚年生活的句子删去了。
我抄我自己的,应该不算抄吧。
而且,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抄?
更何况,我如今是女子,不是君子。
随着蔡琰笔下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整个宴会厅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仿佛连呼吸声都为之凝固。
那纸上所书,字字泣血,句句断肠,不仅描绘了董卓之乱下的世态炎凉,更将人间惨剧刻画得淋漓尽致,令人感同身受,心潮难平。
任旐神色动容,来到蔡琰身边,说道:“昭姬,苦了你了。此诗字字珠玑,情深意切,真乃传世佳作!吾等能亲眼见证,实乃幸胜。”
李刚也不由赞道:“女公子之诗才,真乃天人也!此飞白字体,更是深得蔡中郎真传!蔡中郎之女,果然名不虚传,刚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在二人的带动下,宾客们纷纷起身,围拢过来,细细品味蔡琰的诗作。
他们或低声吟诵,或摇头晃脑,或细细品鉴,脸上无不露出惊叹之色。
“真乃才女也!女公子不仅武艺超群,更兼文采非凡,让人佩服。”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蔡琰的才华深深打动。
“此诗不仅描绘了董卓之乱的残酷,更体现了对人性深刻的洞察与悲悯,蔡女公子之心,宽广如海,深邃如渊。”另一位身着儒衫的中年文士,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对蔡琰的评价极高。
李铭,那位先前略显冒失的年轻人,此刻更是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心中对于文学与才华的最高追求。
“这种神女,我一定要得到!”李铭心中暗暗发誓,他之前就被蔡琰的美貌所吸引,才会出来想要吸引注意,此时他感觉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蔡琰。
李铭的眼神愈发炽热,他仿佛被蔡琰的才华与美貌同时点燃,内心燃起了一团不可名状的火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决定要在这众多宾客中脱颖而出,成为蔡琰心中那个特别的存在。
“诸位,吾今日能得见蔡女公子之诗作,深感荣幸。”李铭站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自豪,仿佛他自己是这场盛宴的主角一般,“此等才华,非但吾等凡夫俗子难以企及,即便是那些名满天下的文学大家,恐怕也要自愧不如。”
“铭有一愿,便是求得此诗,挂于塌前,日夜瞻仰,望女公子成全。”李铭目光灼灼地看向蔡琰,说道。
李铭这心思太过明显,李刚本想训斥儿子,但听到儿子想要这诗作,也是大为心动。
这蔡昭姬乃天下名儒蔡邕之女,又身兼文韬武略,日后必定也名扬天下,此诗和书法又都是上上之作,价值不可估量,于是说道:
“蔡女公子休怪小儿无状,他实乃一片赤诚之心,还望女公子出个价,只要我李氏出得起,定让女公子满意。”
任旐眼皮一抽,这悲愤诗原作,他也好想要啊,但是他的身家可远比不上李氏这种狗大户,总不能舔着脸用亲近长辈的身份去求吧。
“李家主言重了,琰一路行来,群凶肆虐,生灵涂炭,只恨力微势薄,战战兢兢,故而训练了些许护卫,只是仍心中难安。不知那借出的五百僮仆?”
蔡琰表情凄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在场这些人,都是各种夸她的诗才,对于她诗中描述的种种人间惨状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