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江叙白每次上山时都会顺便采摘一些野花、野草,并精心地将它们包扎成小巧而错落有致的花束,然后送给小蔡氏作为礼物。
这些小小的举动不仅温暖了小蔡氏的心,更让她感受到了儿子的贴心。
小蔡氏收到花的时候眼睛又红了,虽然在她眼里这不能吃不能喝,但却是儿子的一片心意。
这次连江蔡氏这个阿婆红着眼睛,开始调笑他:“狗娃子,怎么只给你娘送花,阿婆也辛辛苦苦的照顾你啊。”
江叙白听到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羞涩。
这时,一旁的大伯娘也开口说道:“对啊,我这个大伯娘也没少给你换尿布呢。”
“还有我,我这个二伯娘也经常帮你洗澡。”大伯娘李氏接着说。
“四哥,还有我呢?”突然,三丫跑过来拉住江叙白的衣角问道。
“你们别逗他了。”小蔡氏微笑着对大家说。
江叙白听了她们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江叙白看了看三丫,笑着说:“当然少不了你啦,走,都是野花没啥稀罕的,我这就去给大伯娘、二伯娘、大姐二姐采花。”
“哈哈哈~”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江叙白算是领教到了。
江叙白被她们笑得满脸通红,他索性不再采花,而是提起小锄头去挖,看见不错的花就连根挖回去,种在家里的院墙下面。
不过这已经不是种花最好的时节了,被他移植回家的花全部都枯萎了。
“狗娃子,别看了,你记得给它们浇水,来年春日里它们又会活过来的。”大丫看着江叙白撑着脑袋看着一排枯萎的花告诉他。
“我知道,大姐,我真是没有种田的天赋。”江叙白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丫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噗~你以前不是说让二头三头考秀才嘛,你也考上秀才就不用种地了啊!”
江叙白眼睛一亮,对啊,好像只能读书了。起码他现在记忆力好,可以尝试一下。
这段时间本来想开发点新技能,兴致勃勃的跟着江老头试过编竹篾,做木工活,结果却不尽人意。
真的不是他骂自己,但真没见过这么手残的人。竹签能往手上插就算了,连敲个榔头都能往手上敲,说到底他还是只适合吃软饭。
就如同此刻这般,他深知一旦踏上求学之路,便意味着在未来十多年间给自己套上一道沉重的枷锁,再也无法如现今般每日悠闲地莳花弄草、悠然发呆。
索性将入学时间推迟至年后,好让自己能纵情畅玩一段时日。
然而,即便他对戴上这道“紧箍咒”万般不愿,时光的齿轮仍无情地向前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