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雨后围观的百姓没有那么多,那些官兵忙着在各个市口贴着告示。
专门宣读告示的人看到这通告,也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
毫无征兆,丞相就没了,还是因为造反?
但是那些老百姓哪敢置喙,朝廷把这告示贴出来,只是要让他们知道而已。
武承业坐在正厅,看着自己偌大的房子变得空空荡荡,府中甚至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她走到书房里面,从暗格里面拿出一根笛子。
纵使外面有人监视,但她也要吹响。
这是她最后一搏,女皇她斗不过,也许是她不够狠。
但是老四!你也别想好过!
笛声似几声鸟叫,显示他的那些人也比较松懈,根本就没有管。
只是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人走到后门。
两个守卫刚伸手去拦,只看到刀光一闪,两人捂着喉咙倒了下去。
她走进去,走到武承业的书房。
露出一张阴暗的疤子脸:“主人!”
“让所有人,在边境截杀武子颜!”
“那主人你?”
“不用管我,我不会死!”
她消失在黄昏之中。
楚秋去完韩羽修那里,还是没有回府上,他又去了百香阁。
长孙伯幽果然在那,通知一个不如通知两个,叫上长孙伯幽去了月榕阁。
房月榕扭伤的脚差不多了,在算账,月儿通禀楚秋他们来了。
他与楚秋算不上多深的交情,心中还在思索,他来找他何事?
“伯幽,楚秋公子。月儿,看茶。”
“这次殿下要出示小戎,她要带我们三人前去。”
长孙伯幽与房月榕同时抬头看他,带他们去?为何?
楚秋说明其中的厉害,两人点头,又在想为何他来通知,按理来说一般都会差小云儿来的。
“那何时出发?”
“不知道。”
楚秋,与她是那种关系吧,他们两人猜想,然后又对视一眼,他们想的一样。
结果楚秋没走多久,就收到了印信。
上面还有个正儿八经的任命,就是没有说多久出发。
晚上,吃过饭之后各自休息,武子颜在房间里。
看着司马灵川写出来的聘单,好长一串。
“怎么样?这些可够了?”司马灵川站在她身边问。
“灵川,这算多,还是算少少?”她可真不知道
“我是以侧夫之礼拟的。”
一个公主,一个正夫,两位侧夫,剩下的都是中侧夫,有等级划分就还怪麻烦的。
先给了谁侧夫之位,对后面的人就不公平啊……
“只能有两个侧夫之位?”
“如果你想对弟弟们一视同仁的话,其实也都可以是侧夫。”
“哦,那就这样吧,明日一早我就亲自给韩府送去。”
“嗯,那准备熄灯了。”
武子颜拉着他的手,温柔一笑,晃眼看到他似乎有些寞落。
也是,她这猪脑子,谁家主夫能欢天喜地的张罗自家娘子再娶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