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何意?好歹我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家里妹妹又刚出了这样的事情,
你若是再让旁人瞧见在我屋里,还是说你们叔侄都有一样的癖好。”
她语出惊人,风宸峻似笑非笑,不仅仅是狡猾的狐狸,还是瑕眦必报的狼崽子。
“这是不装了?”他挑眉笑意盈盈。
宋阮阮不理会,“我不明白王爷的意思,还请王爷有话直说。”
一点耐心都没有,突然风宸峻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宋阮阮,
她猜的不错,真的很高,和那个狗男人似乎不相上下,不过,他不是瘸子吗?
高大的身躯向宋阮阮压迫而来,宋阮阮呼吸一滞,银针已经落入指尖,
风宸峻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他迫近宋阮阮,卷翘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少了一些平日里的淡漠嚣张,多了一丝女儿家的诧异惊慌,不过为何没有丝毫娇羞?
“如果我就是有这样的癖好呢?”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眼前的小狼崽子。
宋阮阮一愣,抬眸看去,高挺的鼻梁,鬼斧刀削棱角的下颚线,好看的眸子如春日里的湖水,
乍一看泛起阵阵涟漪,仔细看男人的眸子笑意不达眼底,反而像在戏弄手掌之中的小兽。
“哦?那就要让尊贵的王爷失望了,我可不是我那好妹妹,我有毒,伤到王爷就不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亮了亮手寒光凛凛的银针,挑衅的挑眉,好像在说,你再敢靠近,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风宸峻又靠近了些许,两人之间的缝隙越发的紧凑,俊美的脸颊忽地凑到眼前逐渐放大,
宋阮阮一惊,银针差点扎进男人的脖子,撤手之间,男人的呼吸已在耳边,
“不怕,我最喜欢饲养毒物,我也是身上带毒,正好以毒攻毒。”
宋阮阮耳热,一把将人推开,风宸峻踉跄的往后退去,脆弱的像个纸片人。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宋阮阮一惊,直接上手把脉,被人摸住命门的瞬间,风宸峻眸底寒光肆溢。
不过看到宋阮阮专注的神情,逐渐放松,片刻后宋阮阮疑惑的看向风宸峻,
“你的脉息着实奇怪,一会脉息弱的似乎看不见,一会又奔腾有力,不似体弱之人才对,
你这是什么毛病?”这种脉象她有点印象,药楼的一本医书内似乎有记载,
不过她现在记不清了,一个人的脉息怎会有这种极端的情况,而且风宸峻的传言她也是听说过一些的,
先皇遗腹子,自小体弱,都说活不过弱冠之年,若是按照刚才第一种脉象,确实是的,
但是还不是活到了二十多岁,看来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地方。
风宸峻轻咳两声,“老毛病了,阮阮可会医治?”他又恢复了那温润如玉笑意盈盈的模样,
丝毫看不出刚才那轻佻的样子,宋阮阮翻了个白眼,可真会自来熟,
“暂时还不确定,我需要再想一下,我曾经看到过这种脉象,不过还是第一次见。”
她淡淡开口,而风宸峻显然没想到对方这样说,其他太医全是一水的说辞,体虚身弱,需要静养,
他眸色深深的看向宋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