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刚踏入院子,立刻就被院里那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所吸引。定睛一看,原来是秦淮如即将临盆要生槐花了,此时的易中海正扯着嗓子在那发号施令,指挥着众人。而那被称为 “舔狗” 的傻柱,则在旁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忙得团团转,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易中海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陈超回来,当即大声喊道:“陈超,你快过来帮忙,秦淮如要生了!” 陈超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丝毫提不起兴趣,懒洋洋地回道:“我喝酒了,醉了。” 说完,便自顾自地推着自行车往屋里走去,脚步都没有丝毫停顿。
易中海见陈超这般不接受安排,脸色一沉,那熟悉的道德绑架立马就来了,他提高音量,带着几分指责的意味说道:“陈超啊,咱们可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啊,秦淮如现在生产这么大的事儿,你就这样干看着,一点忙都不帮,你这不是个白眼狼吗?你忍心看着她一个人在这艰难的时候没人照应吗?咱这院里可向来都是互帮互助的,你可不能这么冷漠啊!”
陈超一听这话马上反驳道,他们贾家干的事还蹲在牢里呢,你这么大度,这么牛逼怎么挨罚了吗,还白眼狼。我看你才是,人家当你是师傅,你当贾家是你提升名气的渠道,得到傻柱这个打手,当谁不知道呢,易绝户。
易中海听的这话气的脸色发白,这陈超把他老底全揭开了,立马气的生硬的转移话题道,陈超你不帮还在这么扯,以后你要有什么事我们大院肯定都不会帮你,
陈超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阎富贵一点便宜没有占到,也是在旁边帮着易中海说话,语气中满是指责:“陈超啊,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陈超听着他们的喋喋不休,不屑地 “呸” 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直接往屋里走去。
傻柱也不知犯了什么浑,竟跑过来拦住陈超,大声说道:“陈超,你必须帮忙,院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能不管。” 陈超则踢了下腿,笑眯眯地问道:“傻柱,让不让?” 傻柱一看这架势,立马想起曾经被陈超教训后蜷缩起来的痛苦,马上让开了。陈超边走边说道:“还不赶紧去喊板车来拉人?你们这群人,就知道占便宜,啥都想占。”
易中海之所以想喊上陈超,完全是因为他盘算着绑架陈超出医药费。毕竟,易中海一心想着存养老钱,只想动动嘴皮子而不想真正出力。而傻柱上前拦住陈超,则是因为秦淮如的事情。他一心急着当那个所谓的 “傻爸”,只要是秦淮如的事儿,他便不管不顾地冲在前头。他们各有各的心思,却都不顾陈超的感受,只想着利用他人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等把秦淮如送到医院的时候,护士直接喊她丈夫去交钱。易中海见状,赶忙把傻柱推了出去,让他去交钱。傻柱对此倒是乐在其中,毕竟他看着秦淮如嫁进贾家后,喜欢了她那么多年。这些年里,他不知听了多少次墙角,暗自贡献了不少东西 。如今有这样一个表现的机会,他早就等不及了,屁颠屁颠地就去了。不得不说,舔狗的快乐确实是我们一般人难以体会到的。
被易中海安排跟着来的几个人一看人送到医院了,就纷纷找借口都走了。最后只剩下易中海和傻柱两人。等交完钱的傻柱回来,易中海对着一脸傻笑的傻柱说道:“柱子啊,你秦姐现在拉扯三个孩子,实在是不容易。你可得好好照顾她。你这样接济他们孤儿寡母,咱们老北京人谁不夸你是个有里儿有面儿的好爷们。” 易中海这一番话,看似在夸赞傻柱,实则是在给他继续套上道德的枷锁,让傻柱更加死心塌地地为秦淮如付出。而傻柱呢,听到易中海的夸奖,心里更是美滋滋的,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大英雄一般
“那是,一大爷。我就是咱们院里的榜样。像陈超那种人就不应该住我们院里。” 傻柱傲气十足地说道。傻柱这话里满是对自己的自负和对陈超的鄙夷。
易中海也是满头黑线,心里想着:还好这傻子好掌控。陈超那么聪明,啥都怼人,今天把他给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毕竟算计上不了台面,院里其他人肯定看出了什么,但是都要在轧钢厂上班,都只能忍气吞声。有几个不听话的也被逼着搬走了。
秦淮如已经经历过两次生产,所以这次并没有那么艰难。等护士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一听是个女孩,本来易中海起名为孩子起名的心就淡了。秦淮如也是个人精,看见易中海没那么高兴,便直接给孩子取了名,叫贾槐花。
傻柱倒是满脸傻笑,那模样让护士们看了都不知道还以为孩子是他的呢。护士直接喊傻柱抱着孩子,易中海安抚了秦淮如几句后,就安排傻柱守着。傻柱巴不得当这个后爹,满脸都是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