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沈清棠转头看向刚顺过气的沈清柔,
“一次两次在外面传扬本王妃与国师有染。”
“怎么?需要本王妃带着你去皇上面前说吗?”
沈清柔掩去眼底的慌乱,“姐姐,你莫要胡说,”
“妹妹何时说过你与国师的事情了。”
“妹妹也是近几日才有所耳闻的。”
“妹妹自然是相信姐姐的,只是外面的传言如此,妹妹也已经尽力帮姐姐解释了。”
“只不过是赐婚当日国师赠与一块玉给王妃为贺礼。”
“且皇上都已知晓是上任国师救了当初被赶出府的王妃。”
“此事皇宫上下现都已知晓,怎么靖侧妃消息这样闭塞吗?”
“还是靖侧妃觉得自己没有收到国师的玉为贺礼而不满?因为故意造谣抹黑?”
“既如此你应该怪你父亲当初不是将你鞭笞二十挑断手筋赶出的府,而不是在这败坏本王王妃的名声。”
周也推着五皇子慕容辰来到了沈清棠身后。
慕容辰伸手握着沈清棠的手,大拇指在其手背上轻轻扶了扶,低声道:“放心,有我。”
“我想起来了,上次在酒楼陵容郡主也是因为此事替五皇子打抱不平,
但后来好像是尚书府的管家故意造谣,这背后指使便是尚书府二小姐。”
“什么二小姐,不过也是个从庶出抬上去的。”
“话说回来,虎毒还不食子呢!这沈大人真是狠毒,当初只知道这大小姐犯了错被赶了出去,
却不知还受了这么重的刑!”
“是啊,这不是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去死吗?!”
“还是国师仁义,若不是遇到国师又怎会活到现在,现任国师又是上任的关门弟子,
那现任国师与辰王妃相熟也不奇怪啊?”
“是啊,更何况送的是新婚贺礼,还是在赐婚当日送的,又不是私下送了什么信物。”
“再说瞧着辰王与王妃恩爱的样子也不像是外界传的那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周也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便高喊道:“各位有所不知,”
“这据我所知当初可并不是辰王妃推的沈夫人,而是她本身就小产了,故意诬陷的。”
“你胡说!莫要诬陷我母亲!”沈清柔急道。
周也怎么知道此事,这件事除了沈清棠,
便只有她和她娘还有王管家知道了。
“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娘是为了霸占王妃生母留下的财产!”
沈清柔一副柔弱的样子,
哭泣道:“周公子你不能仗着跟辰王殿下关系好便随意造谣。”
“那财产本是我母亲替姐姐保管的,现如今都已经全数还回去了。”
“呵呵,那是人家王妃出嫁时要了,你娘私自动了王妃生母的财产没法子了东拼西凑还的,
当时你娘还来我家借过银子呢,说什么老夫人治病花了许多钱,还说辰王妃逼着你娘要很多陪嫁。”
“人家辰王妃生母留的嫁妆这辈子都花不完,还需要你娘准备?若不是你们将财产吞了,
又花了不少,怎么会出来借银子?!”
周也说的起劲,丝毫不管沈清柔捂着胸口面色惨白的样子。
“周公子你空口无凭怎么能胡说呢?说这些可是要拿出证据的!”
“小爷我是没有证据,那你说的那些就有证据的?!”
沈清柔掩去眸底的慌乱,虚弱道:“当初姐姐推我母亲是有身边的丫鬟和嬷嬷作证的!”
“并非是我们胡乱编造,反而是周公子,这本是我家家事,您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周也闻言冷哼一声,“还小爷我如何得知,
你和你母亲逢人便话里话外的说当初是辰王妃推了你母亲导致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