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官职低一些的,或者家中有待嫁的,见两位皇子不走,便也一直坐着,想着找机会能攀谈上一些。
......
书房内,丫鬟奉茶后悄悄退下去,顺带关上书房的门。
“咳咳。”长公主干咳两声瞪了一眼驸马。
“夫人莫要吃醋,此人...”驸马一时不知该如何跟长公主介绍白芳芳。
陵容插话道:“母亲,这是我爹的老乡。”
“就是我爹总说的他那回不去的家乡,他们一个地儿的。”
驸马狠狠点了点头,“嗯嗯嗯。”
“不是说这古代妻为夫纲吗?怎么老弟,你这都穿过来了,还是个耙耳朵啊。”白芳芳嘲笑道。
驸马挠了挠耳朵,“哈哈哈,见笑了见笑了。”
“天家的人,不敢惹,不然脑袋容易掉。”驸马小声说着手在脖子上比划了比划。
长公主瞪了一眼驸马,“你是说本宫的哥哥是暴君?”
“呸呸呸,夫人可不能乱说。”驸马轻轻拍打自己的嘴。
“你们真是一个地方过来的?”长公主疑惑的看了看两人,“那地方不是很远吗?”
“驸马说远的跟去天边一样。”长公主指了指屋顶。
“他说的没错。”白芳芳道:“确实很远,远到找不到回去的路...”
“老乡的意思是,你这么多年也在找回去的法子?”
“不找干嘛?留在这一辈子?那边的亲人怎么办?我爸妈他们如今想来已经六十多岁了。”
“你倒好,若是回去老婆孩子都有了,我这还一个人...哎。”
驸马爷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说的也是,可是回不去能怎么办?”
驸马说着话抬眸看了看长公主和陵容,
这些年他找回去的法子不是那么急,是怕找到了不知该如何选择,万一这个朝代的人去不了,他回去了又无法再回来。
可他也实在想念父母,想念现代的亲人。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穿过来的?”白芳芳正色道。
驸马也收起了玩闹的样子,正经道:“我是历史系毕业的,后来跟着一个考古队去考察,不小心跟队友走散,又受了伤晕了过去,再醒来便在这了。”
“受伤?可有流血?”
驸马闻言点了点头。
“那你可有这个东西?”白芳芳拉起沈清棠的手,将袖子往外撩了撩,露出手腕上的空间手镯。
驸马上前仔细看了看,又坐回去摇了摇头,“没有。”
“看来重点不是这个。”白芳芳喃喃道。
这些年一直以为是这镯子将自己带了过来,看来一开始便寻错了路。
“是不是去海市考古?当时还刮着大风?”
驸马点了点头,“对,我记得还有一批考古的在我们之前进去的,该不会你是在我前面那个考古队?”
“应该是。穿来的时间和去考古的地方都对的上,而且你我都是受伤流血后穿越的。”
“我穿来是血滴在这镯子上,并且这镯子跟着我一起来这,我便以为是这镯子的原因,看来并不是,而是那墓里别的东西。”
“那古墓里当时发现了好些东西,我这几十年也仔细研究过。”驸马道,“可是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突破。”
“只一样,跟这里很像。”
白芳芳也来了兴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