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慕容安,看来是有隐情,此刻也问不出什么了。
手指在龙案上轻轻敲打着,“容朕想一想。”
慕容安看了眼皇上,想要再说些什么,眼神看向一旁的福公公轻轻摇头,便将到了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
实在不行,他只能曲线救国了。
“有劳父皇了,那儿臣便先退下了。”
“嗯...嗯?”
皇上刚抬头想要说话,便不见慕容安的踪影。
出了御书房的慕容安直接绕道去了太后的寿康宫。
“你也退下吧,”皇上看向慕容奕道。
“是,儿臣告退。”
慕容安悄声退了出去。
“国师我们继续,嗯?”
皇上四下看了看,刚刚还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已经坐到了棋盘前。
皇上瞪了一眼坐到了对面,看了眼棋盘,又看了看福公公。
皇上:朕不是让你偷走他的棋子吗?
福公公:老奴偷了,真的偷了。
国师慕容辰摸了摸袖袋中多余的棋子,一本正经的伸出手,“皇上,该你了。”
皇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国师慕容衡,执白子落了下去。
总觉得这个国师有时候跟他那些个逆子一样,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
“国师怎么看刚刚奕王所说之事?”
慕容辰黑子落下,将围住皇上的白子挨个捡起来,“皇上是说凌老遇刺之事?”
皇上没有回应,等着国师继续说。
“皇上心中不是早就有了想法了吗?”
朕想听你说!!!
“国师大人,圣上心中自然是有思虑的,这不,圣上还是想听听您的想法。”福公公一脸假笑。
您快说说吧。
不然一会儿您走了,皇上问起老奴来,老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国师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缓缓道:“臣别的不知,亦不知这事真假如何。”
“不过臣确实知道,辰王身边的那位小随从,却不像是个贪财的。”
“皇上应该也是想到此处了。”
“那小随从往日里穿的衣服布料可是比一般贵家公子还好上一些,更何况如此杀头大事,辰王怎会如此不小心?”
皇上点了点头,“国师说的正是朕心中所想,不过...”
皇上猛然抬头,“你说那一个小侍卫怎么这么有钱的?朕那儿子可不像个如此大方的。”
“他就是个小貔貅,只会吞金银财宝,若说拉,那只能是将屁股对着他那婆娘。”
“咳咳咳...”慕容辰闻言猛的咳嗽了几声。
“皇上忘了,那见喜跟臣身边的发财本就是兄弟,当初老国师救下这兄弟二人时,一个送与了臣,一个从与了辰王。”
“朕就说嘛!”皇上一拍大腿,“朕倒是忘了那些个大臣给你送的礼可不在少数,你倒是对发财舍得,比朕那儿子强。”
慕容辰......
还不是国师的身份敛财您老是知道的,皇子的那点俸禄还不够哄夫人的。
要说貔貅,您老才是个老貔貅。
“皇上,您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