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看了眼小丫鬟,似是自言自语道:“别看她如今潇洒自在,她心里苦的很,心中还有血海深仇未报......”
但凡是生为母亲,谁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受了如此多苦难才换来如今的权势自在。
她倒是宁肯婉儿一生过的平淡,只要健康安乐便好,可终究是造化弄人...
沈清棠本想直接回去,不想在半道遇上一瘸一拐,被人搀扶着的沈怀安。
沈怀安见到沈清棠,脸色一沉,“逆女,你来做什么?!”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知道了婉儿要嫁给安王,你前来陷害婉儿的?!
我告诉你,你休想坏了这门亲事,这可是皇上定下来的!”
沈怀安指着沈清棠,“别以为我被你害的如此便没了翻身的机会,我告诉你,日后定然有你好看的!”
沈清棠本来不想理会沈怀安,见其逼逼叨叨说个不停,伸手握住指着自己的手指轻轻一扳。
“啊——”
沈怀安身子后弯,企图缓和手指带来的刺痛,“逆女,逆女,你这是要弑父,要谋害朝廷命官!”
沈清棠冷笑,“你觉得我会怕?若不是留着你有用,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便死。”
“你一个兵部任职的人,想必知道诏狱的刑罚。”
沈怀安身子一颤,后又镇静道:“哼,诏狱可不是你说能让我进去我便进去的。”
“不错。”沈清棠点了点头,“不过我近日来让王爷将诏狱的一百零八种刑罚挨个讲解了一遍。”
“现在已经了熟于心,就差找个人练手了。”
沈清棠说着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个铁齿梳子,这梳子本是给咪咪梳毛用的。
“你...你要做什么?”
沈清棠快速的将梳子插入沈怀安的胸口处,又掌握好力度没有插入的太深,手微微用力将插入皮肉中的梳子往下梳。
“啊————”
沈怀安的惨叫响彻整个沈府,让周围的下人听的头皮发麻。
这惨叫声沈府十年前便有过,只不过与如今的身份转换了过来。
沈清棠用手中的铁梳一直从胸口梳到腹部,又左右狠狠的拧了拧手中的铁梳,这才收了手。
“本妃瞧着这几日你是生活的太平静了,若不是过两日三妹成婚需要你这个做父亲的在,本妃今日一定会让你继续下不了床!”
沈清棠手上用力将沈怀安摔倒在地,后背的伤本就没好利索的沈怀安又是一阵吃痛。
只觉得嗓子中一股铁腥味涌了上来,
“噗!”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沈清棠身子一转,轻轻躲过,“要吐可小心点儿,本妃这身衣服可是太后娘娘赏赐的,若是弄脏了。”
“你可担待不起。”
沈清棠神色轻蔑。
沈怀安顿时觉得自己心中憋着一股气,出不来下不去,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