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四比她壮,这一脚只让任老四退了几步。
这下任老四疯了似的要打谢晚,口里喊道:“老子打死你个野种!”
幸好陪谢晚回来的司机小王帮忙,否则谢晚还真有可能被这莽子打一顿。
小王毕竟是部队出来的,身手肯定比任老四好。
小王几下就反剪住了任老四,迫使他半跪在了地上。
任川和任二丫想上前帮忙,被大队长带人制服了。
谢晚左右开弓扇到任老四脸上,骂道:“任河,你要再不学好,就像你爹一样,去坐牢!”
打得手累了,谢晚对任大壮说:“大壮叔,这一家子,都是坏分子。
队里若是不好好管教,将来出了事,可都是你的责任!”
任大壮之前就有些怕谢晚,现在知道她是真的认了亲爹,她亲爹还派了车和人陪她回来治丧,他就更惹不起了。
任大壮讨好的说:“小晚,你说得对!
这一家子都是坏分子,必须劳动改造。
从明天开始,我就叫民兵监督他们改造,必须把队里最累的活儿,分配给他们。”
这下,任家三兄妹吓着了。
任二丫嘴贱,问道:“大壮叔,老三真是你跟陶红妹生的野种?你这么偏心她?”
任大壮吐血。
他指着外面的军车,大声的说:“瞎了你们的狗眼,没看见那是什么吗?那是部队的车。
人家小晚的亲爹是部队的师长,是大官,哪里轮得到我给她当爹?”
这下,村里人都听清楚了。
任家村的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欺负过谢晚。
一听谢晚的亲爹竟然是部队上的大官,吓得都不敢看她了。
任家三兄妹也愣住了。
他们知道谢晚的亲爹每个月都给她寄钱。
这钱都被陶红妹用来贴补任家了。
但他们不知道谢晚的亲爹竟然是当官的。
民不与官斗的观念在农村深入人心,任家兄妹再不敢闹腾了,缩成了鹌鹑。
谢晚懒得理这些人。
她进了陶红妹住过的房间看了一眼,象征性的问了一句:“我妈的东西呢?”
任二丫说:“都在这了。”
谢晚翻了一下,装作生气的吼道:“你胡说,我妈的东西怎么可能才这么点,值钱的全都不见了,是不是你们偷了?”
任二丫吓得又开始嚎:“没有没有,她死的时候,本来就遭了贼。
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肯定是杀你妈的人偷了。”
一听遭了贼,谢晚心里一动。
她突然就觉得陶红妹的死,可能跟那枚翡翠戒指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