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至少一百万妥了。
谢晚觉得瓷器的升值空间巨大,其他的瓷器,她还舍不得卖。
她空间里最多的就是首饰。
谢晚用衣服包了一包,也不管是些什么,准备都拿出去给常永年估价。
她回到小会客室的时候,常永年什么异常都没发现,徐兵却目光在她的背包上停留了几秒。
徐兵明显感觉他家老大的背包,变鼓了一些。
不过他也没在意。
谢晚给徐兵使了个眼色。
徐兵懂事的说自己在门外守着。
关上了门,谢晚这才打开了背包,又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安全后,才掏出来一个衣服包裹的物体。
“常先生,你看看这件古董,能上三天后的拍卖会吗?”
常永年看见谢晚小心翼翼的抱出一个衣服团子时,心就开始紧张了起来。
他太知道这种动作,代表着什么了。
他从事这一行已经很多年,知道真正有大货拿出来的人,都是这副偷偷摸摸的模样。
谢晚打开了衣服团子,露出了里面一段黄色釉彩。
常永年的心,开始“噗通”乱跳,随着谢晚的手指,目光粘黏到了那漂亮的黄色釉彩上。
等整个黄地粉彩花鸟纹盘露出来后,常永年倒吸了一口冷气。
雍正粉彩!
还是黄色的雍正粉彩!
“小姐,我能上手看一看吗?”
常永年声音都在颤抖。
谢晚说:“看吧,小心些。”
常永年郑重的戴上了一副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拿起了这个黄地粉彩花鸟纹盘。
他看得非常的仔细,不时发出惊叹,“真的是雍正粉彩,御制珍品,太好了,太漂亮了……”
谢晚本身对古董没什么研究,她无法理解常永年这种专业人士,看见这件黄地粉彩花鸟纹盘的惊喜。
以常永年的眼力,已经能确认这是一件真品。
这年代的假货,还没有后世多,制假技术,也没有后世发达,相对来说,也更容易鉴别一些。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常永年还是去请了行里的瓷器鉴定专家过来鉴定了一遍。
专家也被这只黄地粉彩花鸟纹盘的品相震惊了。
刚才在外面骂常永年的那名洋人,听说常永年接待的客人,有一件真品要拍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跑到小会客室来,亲自邀请谢晚去他的办公室商谈拍卖事宜。
谢晚摇头拒绝道:“我不跟非人类做生意。”
那名洋人其实也只是个打工的,只能忍气吞声。
谢晚指着常永年说:“我指定这位常先生,做我的拍卖经纪人。”
洋人将常永年挤开,解释道:“他只是个见习经纪,还不具备接这么贵重拍卖业务的能力。”
谢晚问常永年:“你没这个能力吗?”
常永年内心五味杂陈,他哪里是没有这个能力,在古董鉴定和相关业务能力上,他比那个洋人更强。
他五年前就进了伦敦佳士得,从打杂的学徒做起,逐渐做到经纪人。
去年佳士得要在港城开分部,常永年以为回到故土,就能一展身手。
谁能想到,新成立的港城佳士得,比在伦敦更排挤华人。
他不仅没得到重视,反而屡屡被洋人经纪抢单,这使得他去年没能完成指标,被降为了见习经纪人。
听到谢晚的问话,常永年心一横,豁了出去,他说:“我可以的。
小姐,您如果把这只黄地粉彩花鸟纹盘委托给我,我将最大程度的保证您的利益。”
谢晚点头,“那就你吧!”
那名洋人经纪很不高兴,但他也不能得罪客户,只好悻悻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