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冬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就这一次，你可千万要小心，速去速回。”

江城感激地拍了拍张小冬的肩膀：“谢谢你，冬子，我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江城便迅速换上衣服，戴上帽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宿舍门，探出头去看了看走廊，确定没有人后，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他顺着楼梯一路往下，尽量避开可能遇到人的地方，心脏砰砰直跳，就像一只在黑暗中潜行的猫，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就会被发现。

出了党校的大门，江城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便朝着曾思明约定的地点走去。

夜晚的街道有些冷清，只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江城的身影在灯光下被拉得长长的，显得有些孤单和神秘。

他一边走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曾思明找他的原因，会不会和“天鹅会”有关呢？

走着走着，江城突然发现身后似乎有一个黑影在跟着他。他故意放慢了脚步，假装在系鞋带，同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身后的情况。

那个黑影也跟着停了下来，躲在一个角落里。江城心中一凛，看来自己被跟踪了。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继续往前走，同时思考着如何摆脱这个跟踪者。

当走到一个拐角处时，江城迅速闪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然后紧贴着墙壁，屏住呼吸，等待着跟踪者的出现。

不一会儿，那个黑影也匆匆跟了过来，江城瞅准时机，猛地从角落里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了黑影的胳膊。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江城低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气息。

黑影被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但江城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他，让他无法逃脱。“我……我是路过的，你放开我。”黑影慌张地说道。

“路过？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江城冷哼一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说实话，否则我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黑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坦白了：“是有人让我跟踪你的，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只是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看看你去了哪里。”

江城心中一惊，看来“天鹅会”已经开始对他采取行动了，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江城继续问道。

“我没看清，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只知道是个男的。”黑影回答道。

江城思考了一下，觉得从这个跟踪者身上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便警告他：

“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如果我发现你再跟踪我或者向别人透露这件事，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江城便放开了黑影，看着他狼狈地逃走后，才继续朝着约定地点走去。

此时，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天鹅会”的势力似乎无处不在，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能在这场较量中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同时揭开“天鹅会”的真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