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白”
咦,怎么遇到个人都能姓白,白姓这么广泛吗?
二人一伞靠的极尽,云潜莞尔一笑,甜甜道:“我们玩个游戏,如果你输了不准在跟着我哦。
他扬眉点了点头示意她讲
“剪刀石头布,很简单,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我会先出拳。”
云潜握拳而出,就这么情意绵绵的盯着他。
他凤目微挑,表情很玩味,没犹豫伸手出了剪刀。
就知道
像他这种登徒子她见的多了,就喜欢装绅士装君子。
见他欲脱外衫,云潜伸手制止他道:“公子,再玩一局,这次你先出。”
他先伸出拳,当云潜出布时他瞬间变成了剪刀,最气人的是他始终是盯着她根本没看手。
玩她呢
云潜气得脸都绿了
好在后三局她赢了,不然她会直接翻脸不认人。
青龙伞早已落到云潜手中
他慢条斯理退去外衫和中衣,冰冷刺骨的夜雨打在他身,当天他退去里衫露出锁骨胸膛肌肉线条之际。
云潜握伞侧过了身不再看他。
“你输了,不能在跟着我。”
他凤目微挑,似笑非笑点头,过分艳红的嘴角微微下撇,语气凌厉。
“姑娘真的忍心看着在下在此淋夜雨?”
瞧瞧,他这什么语气,她有什么不忍心的。
他忽然低头咳嗽几声,血滴从他嘴角流出,滴落在地面上溅起血花。
“你怎么了?”
她什么也没干,怎么脱个衣服就吐血,这是讹诈吧。
“在下身种剧毒而已”
看着不像假的,就他吐的血,黑红黑红的,还有股彼岸花香味,特别像,鹫毒!
不会吧!
他抬手欲碰她衣袖
云潜吓得连连后退
“你到底是谁?”
是人是鬼啊,大半夜的她有点害怕了。
慌张的从怀中再次掏出一瓶解药,云潜丢在他面前伞也不要了拔腿就跑。
姓白的该不会没及时吃解药,死了吧,所以变了个模样来找她报仇了。
苍天啊、太可怕了。
他合上胸口衣衫,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躲进破旧小院,云潜打算接下来几天都不出门了,反正药材够撑几天的,她也存了点钱,怎么着得先避避风头。
给自己画了几幅驱邪驱鬼符咒,云潜贴完才安心睡去。
一夜小雨直至天亮,雨也未停。
温颜在自己的阁楼醒来,小师妹豆丁儿端着解酒汤立马递了上去。
“大师姐,喝酒伤身,能不能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温颜揉了揉太阳穴,接醒酒汤时发现豆丁儿手背有鞭痕,虽然她穿着长袖掩盖,但温颜还是发现了。
“谁干的”
温颜翻身起来,开始洗脸。
豆丁儿拿着面巾吞吞吐吐的
“琥珀灯,因为,那是师姐的吗,九师姐说,她说,说掌门才配用琥珀灯,然后,她就,就要拿去,我不让,就,就”
“她就打你了,然后抢走了琥珀灯是吗。”
温颜洗好脸,漱了口,将头发梳成男子模样,簪了条白玉簪。
“拿我的男衫来”
豆丁儿害怕起来“大师姐,不要。”
每当大师姐要换男装就是要打架,如今师尊已走,再也没有人像师尊那般护着她了,她怕大师姐这次吃大亏。
“快去”
温颜语气严肃起来,她早就想明白了,这天府早已没了她容身之地,被赶走还不如痛痛快快大闹一场离去。
豆丁儿像下了某种决心,表情坚定的拿出男子青衫。
“豆丁儿永远跟随大师姐,虽死不悔。”
温颜白了她一眼“什么死不死的”
豆丁儿是她从外面乞丐里捡回来的,她怎么可能不为她想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