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珵眉头微挑:“你困吗?如果还有精力的话,我们就做点其他事吧。”
沈澜赶紧闭上眼,她可没多余的精力了,现在腰还酸软着,腿心麻麻的。
但闭上眼睛还是睡不着,萧珵察觉到这一点,主动开口和她聊天。
天南海北说了好一会,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拐到了地窖那里。
沈澜小声问道:“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萧珵目光微顿。
在想什么……
那时候他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肚子里火烧火燎,饿得头昏眼花,只想着吃饭。
他听见地窖外隐隐的蝉鸣,想着秋蝉都能鸣叫,他可不要无声无息死在地窖里。
凭着一股劲活了下来,但活下来后,迎接他的就是母亲的自杀,父亲的毒杀。
在地窖里攒下来的劲,一下子就散了。
而现在……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眉目舒展。他现在又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他想和沈澜白头到老。
萧珵低下头,轻声和沈澜说话,委屈道:“生内脏可难吃了,又苦又腥又臭。”
可把沈澜心疼坏了。
“以后我经常给你做菜,让你只记得我做的饭菜味道。”
萧珵亲了亲她的手指:“我可舍不得你辛苦,可以换成别的吗?”
“什么?”沈澜好奇。
萧珵盯着她的红唇,声音低哑:“你多亲亲我,让我记住你的味道。”
沈澜:……
不过她还是笑着捧住萧珵的脸颊,虔诚又温柔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