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前脚刚出办公室,紧接着,老宅那边就打来电话,傅老太太威严的嗓音响起,“回来一趟,我有话同你说。”
傅川霖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披上外套离开傅氏,一路疾驰回到傅家老宅。
……
傅家老宅。
刚一见面,傅老太太就把一叠报纸摔在他身上,劈头盖脸地骂道:“你看你干的好事!这让外人怎么看我们傅家!”
“薄情寡义,抛弃发妻和外面的女人纠缠不清,你把我的教诲听到哪去了!?”
傅川霖记下那几家夸大其词的报社,嗓音低沉:“奶奶,您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体。这些全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消息,那些无良媒体为博眼球乱写,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
傅老太面色这才缓和一些,板着脸继续道:“就算是捕风捉影的消息,也得有机会拍下才能做文章不是吗?苍蝇不叮那无缝的蛋,无风他就不起浪!”
“沈安然回国时被脑残粉围堵,给我打电话求助,我帮了她,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傅川霖淡声解释。
闻言,老太太皱眉,“她又不是没有家人,怎么不找别人偏偏找你了?我看这女人不也不是什么善茬。”
“当初你昏迷不醒,医生判定你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沈安然这个女人丝毫没有犹豫就抛下你出国,口口声声说什么出国追求梦想。现在你好了,傅家也越来越强了,她又上赶着回国了,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老太太冷声道,“傅家绝对不会让这样有心机的女人进门。”
傅川霖沉声:“这件事我有分寸。”
“那就好。”傅老太太叹了口气,见他态度端正,换了个话题:“暖暖呢?怎么没见她和你一起来?”
老太太自顾自道,“她看见这样的新闻心里必定不好受,你回去可得好好跟人家解释解释。”
提到顾暖,傅川霖冷峻的面色沉了几分,下颌紧绷:“顾暖……她走了。”
傅老太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奶奶您别激动。”傅川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傅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捶胸顿足地数落道:“顾暖嫁给你三年,任劳任怨,你昏迷期间,是她一遍遍的给你擦拭身体,给你按摩,做身体康复,别墅内的佣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用心的。”
“对你呢,更是一心一意,百依百顺,你妈那样刁难她,可她却不在你面前说半分对方的不是。我当初扭伤住院也是她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头痛难忍,也是她努力学习按摩手法给我按摩头部,外面那些医生都没她按摩的好。虽然她是个孤女,却也是个懂事孝顺的好孩子,是个好妻子!你怎么能这么辜负她!”
傅川霖想起顾暖刚嫁给他时的模样。
那时她失去记忆,如同一张白纸,到傅家这个陌生的环境后看谁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惶惶不安。
唯独对他亲近依赖。
当时他出事昏迷,却还有意识,经常能听见她在自己耳边喃喃自语。
“傅川霖...你的名字真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