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沐沐很难评判这算不算月饼，干脆对灵澈说：“哎呀，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等你活过来，我给你买！”

“不！我给你做！我做的可比买的实惠多了！还好吃！”

“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嘛！我给你做甜口的！”

灵澈弯了弯眼睛，“好啊！相信你的手艺一定很棒，到时候一定要多加些糖！”

“当然没问题！”

一说到帮助灵澈复活，洛沐沐又想起那个一直在璃月移动的灵力碎片，顿时就蔫了。

“那个……在璃月港附近的灵力碎片我暂时还是没有感受到……”

洛沐沐很是歉意，但万万没想到灵澈回他一句，“额……我也感受不到了。”

他听了，噌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

灵澈噗嗤一笑，显得很轻松，挑眉仰头看他，“你现在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急？现在想想你我初见之时……”

洛沐沐知道灵澈想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他的话：

“你那个碎片会魔化生灵！影响人的心智！我当然急了！”

“还有！我还得转移魈身上的业障呢！”

他可不愿意再回忆起自己之前死活不帮灵澈的样子。

太叛逆了！

灵澈听了他的话，收敛起笑容，与他对视了两秒，然后嘿嘿一笑说：“其实也不必如此担心，我能感受到这个碎片的携带者能很好的控制碎片的力量。”

“她不会主动去伤害人类的。”

洛沐沐虽然不知道灵澈是怎么感受到的，但他已经很信任对方了，更何况对方是提瓦特土生土长的魔神，而他只是一个在提瓦特混了不到两个月的人。

所以他不信也得信。

“那连你都感受不到碎片了，我要靠怎么找？”洛沐沐重新坐到椅子上，手在桌子上的菜品上来回穿梭，心不在焉地看着菜品消失又出现。

灵澈笑道：“靠缘分！”

洛沐沐停了手上的动作，机械性地转头看向灵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对着这张和自己如此相似的脸，他实在是喷不出什么恶言恶语。

他用眼神刀着灵澈，突然发现了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过的事情。

“你说你这个形态是利用我的魂魄幻化的，怎么你的眼睛是蓝色的？”

洛沐沐靠近灵澈，“仔细看……还有点绿。”

“说来惭愧，”灵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的灵力所剩无几，能化出形与你碰面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就没那么像啦。”

“这有什么惭愧的，我还觉得你很厉害呢！”

洛沐沐是发自内心说的，毕竟能在身死的情况下还能与活着的人保持联系，几乎很少有人能做到这一点吧。

既然这样……

“灵澈，”洛沐沐微微屏住呼吸，“你……知不知道……”

“怎么才能让一个没有心的人获得一颗心？”

“人……怎么会没有心呢？”灵澈笑着问。

洛沐沐微微垂下头，他不想说他问得那个人其实是一个人偶，因为打心底里就认为散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灵澈见他没有回应，又问：“你是想要一颗心吗？”

洛沐沐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期待。

“看来你是真的想要一颗心，这可有些麻烦呢！”灵澈犯难地摸了摸后脑。

听了这句话，洛沐沐心凉半截，但他也能理解灵澈，毕竟对方也不是万能的。

“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

洛沐沐的失望都写在脸上，灵澈却又笑了一声，“年轻人，我说的是麻烦，又不是没有机会，不要这么丧嘛！”

收集碎片被灵澈称之为简单，那被灵澈称之为麻烦地事情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洛沐沐很难不丧。

灵澈见他这副模样，轻轻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笑道：

“哎呀~不跟你开玩笑了！”

“对于你来说这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但对于我来说这简直轻而易举。”

“待我恢复灵力，便予你一颗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