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过是因为宫裴澜他用出了‘八门生死阵’吧!”朱铖看向众位弟子,声音带上了灵力,使整个山谷之人都能听清,“我徒儿杜雨桐之事大家应该都有所听闻,她难道就因宫裴澜天赋异禀,便要死的不明不白?”
“朱长老慎言。”郭长老收起笑容,“杜雨桐杀害同门,罪有应得,现在的传言没有证据,根本是无稽之谈。”
“空穴怎会来风?本长老痛失爱徒皆因此事,宗主若体恤下情,应让我带走宫裴澜严加审问。”朱铖站在道德制高点,开始了卖惨。
“你……”郭长老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两位长老,不如听听我这当事人如何说?”宫裴澜的声音响起,语气无悲无喜,与他之前的说话方式大相径庭。
不等郭长老与朱铖答话,宫裴澜接着道:“我与杜师妹清清白白,至于杜师妹为什么杀张胜杰,朱长老不应该清楚地很吗?”
“我清楚?我怎会清楚?”朱铖厉声呵斥。
“若不是你对杜师妹生了歹念,想轻薄于她,她一次与你争吵时,不巧被张胜杰撞破,她又岂会在你的逼迫下杀了张胜杰?”
宫裴澜的声音带着灵力,裂妖山的弟子听后一片哗然。
“胡言乱语!”朱铖怒不可遏,拿剑就要上前擒住宫裴澜。
“等等,我们不如听听宫裴澜如何说,也好不污了朱长老清白。”短暂的惊讶后,郭长老在心中偷笑,他乐得朱铖吃瘪,忙拦住他道。
“我裴澜哥哥所言句句属实。”面上做了伪装的夏皖姝趁机开口。
“凤傲天,你果真与宫裴澜沆瀣一气!”朱铖指着夏皖姝怒喝。
“朱长老认识此女子?”郭长老问道。
“这……”朱铖想着那晚的事不便公开,否则宫裴澜轻薄杜雨桐的谣言不就是无中生有?
朱铖还未想好怎么编,夏皖姝接着开口:“我与杜雨桐相识于‘蝶谷秘境’,她救我于危难,我俩引以为姐妹,之后我们虽分别,但还互有通信。”
“‘蝶谷秘境’?此乃宗门的秘密任务,知道杜师侄去过那的人少之又少,这凤姓女子能说出,想必是与杜师侄有些交情。”郭长老生怕普通弟子们听不懂似的,特意解释了一下。
朱铖也困惑地看向夏皖姝,‘蝶谷秘境’中传言有至宝问世,只有金丹期以下修者方可入内,他与郭长老两人提前秘密请示宗主,让自己的弟子入秘境先一步搜寻,这事,凤傲天怎会知道?
自然是书中提到,杜雨桐将从秘境中寻到的“天雷石”给了尚文钦,夏皖姝看书时只觉得自己真是服了这些个恋爱脑。
后朱铖找杜雨桐索要“天雷石”时,杜雨桐还谎称丢了,因此受了责罚。
“雨桐前段时间给我来信,说他师尊……”夏皖姝眼角已微红,“她不从,她师尊就找别的事端责罚于她,说她丢了“天雷石”,但‘天雷石’她已交给了自己的师尊,哪里又能多出一块来?”
“满口胡言!”朱铖刚想上前又被郭长老拦住。
“我记得朱长老确是因此事惩罚的杜雨桐,且我宗获取‘天雷石’之事是保密的,只有你门下几人知道,还有因上报“天雷石”丢失,故我与宗主也知道。”郭长老看向朱铖眼神透出一丝冷厉,“反正当时不在宗内的穆长老与宫裴澜不会知道。”
朱铖一愣,不由解释道:“许是门下弟子闲聊时不慎说了出去,杜雨桐的确丢了‘天雷石’我才责罚于她。”
郭长老冷哼一声,对夏皖姝道:“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