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前在柜子里放了东西,我感觉这个东西会让咱俩陷入沉睡,久而久之就会在梦里耗尽精力而死,清渊给我的书上有记载,具体的我记不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睡熟,才躲过去,你中招了,现在这个房间不安全了,换房间,我要仔细检查一下。”
“我去安排。”
墨夭夭觉得对方不能小觑,会是什么人呢?
“等一下。”墨夭夭觉得不能换房间,“外面可能有对方的人在监视我们,还有霍念琛的人,不能让他们知道房间里的事,咱们就在这里呆着,我非要一夜平安,给对方看看。”
“万一房间里有别的东西呢!你学的不到家,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不是坐着等死?”
“闭嘴,听我的。”墨夭夭随身带着东西,写了几张符纸贴在各处,“咱俩不要分开,我睡沙发,你去地上,我的符咒效果肯定不如清渊,所以多贴了几张,至少这个房间是安全的了,要是对方真的是高手也只能等死,听天由命吧!”
向时谨耷拉着脑袋,“我听你的。”
第二天早上,向时谨赔了酒店一笔钱才离开。
“给你。”
墨夭夭接过来,一看,“你给我枪干嘛?”
“谁不随身带着,不过你打得好吗?”
“我有枪,打得一般。”墨夭夭拿出自己的,那是一款女式手枪,楚绍扬给她准备的,霍念琛怕她伤着自己,不让她碰危险的东西。
向时谨看了一眼,比自己的好,也行。
“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墨夭夭开始八卦。
“有,早恋过两个,没多久就分手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初恋就定终身。”向时谨啧啧道。
墨夭夭:“是不不行?我这叫从一而终,再说了,这事是没到你头上,要是你女朋友肤白貌美大长腿,家财万贯随便花,对你还温柔贤惠,体贴入微,你舍得分手吗?想不想娶回家?”
“呦呦呦,这是在炫夫?你那位在你心里地位这么高啊!改天我得告诉他,一定能得两个赏钱花花。”一副太监语气。
“……”墨夭夭:“我在说你,不要转移话题,差不多就找一个谈谈吧!别错过缘分,谁知道咱们有没有明天,抓住现在最要紧。”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老先生子也是怎么想的,所以早早地要了肖彧卿,好歹给自己留给血脉,估计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了老先生子会逼他结婚,赶紧生孩子,之前也有过,老先生子让订婚,他转头就跑了,不愿意。”
“那这次怕是不好再跑了。”
到了地方,车停在门口,两个人都没有下车。
向时谨想问问墨夭夭为什么不带人手,又觉得应该相信她,还是不问了。
“一会儿少说话,听我的。”
“好。”不然呢?向时谨自己也一脑子浆糊。
墨夭夭要等着。
十分钟左右,几个人从门口走出来,为首的人敲了敲车窗。
放下车窗。
来人说:“先生,我家主人请您进去闲谈,请吧。”
步入院子,墨夭夭并没有看出来什么异常,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学艺不精,误打误撞才躲过一劫。
待客厅里坐着一位老人,是木村刃,墨夭夭看过他的照片,他的另一边也坐着一个差不多年纪的老人,这个人倒是直勾勾的看着墨夭夭,打量他。
墨夭夭猜测,他应该知道向时谨没有这个本事躲过昨晚的劫,她又是生面孔,想必是在打量自己的本事,看看谁是帮向时谨躲过一劫的,那昨晚的事是他做的吗?
向时谨落座,墨夭夭站到他身后,像个丫鬟一样,表明自己是一个小跟班,降低存在感。
“向先生,这位小姐很眼生啊!今天我们是要谈正事的,不好有外人在吧!”木村刃开口道。
墨夭夭抢在向时谨前面开口,“木村先生,我只是向先生的私人助理,负责打理一些小事,伺候先生吃喝,先生最近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必须跟着我家先生,请您理解。”
一开口就是日语,向时谨心底惊了一下,面上不动声色,心想:又忽悠我。
墨夭夭就是故意的,她的日语还不流畅,一开始不好意思说,就让向时谨跟着翻译,现在暴露了……
“当然可以,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木村刃倒是很“和蔼”。
“我不是本国人,叫云念。”反正没人认识自己,少惹点事吧!
木村刃没把她当回事,看向向时谨,说:“向先生,咱们也不用拐弯抹角了,肖少先生是我带走的,我也好好的招待了他,我们谈谈条件吧,谈妥了我送你们出去,谈不好也没关系,我还想多招待肖少先生几天。”
“想要什么直说吧!”在这行看久了,向时谨也像模像样的端着架子。
木村刃说:“听说肖家要发展A国生意,已经筹划的差不多了吧,我最近也看好A国的生意,不如把肖家在A国的生意和地盘转给我,让我也试一试,另外,既然要发展生意,就需要资金,我手头有点紧,肖家家大业大,不如送我两亿美金如何?”
典型的狮子大开口,别说向时谨能不能拿得出来,有没有资格拿出来,这些条件在墨夭夭这里就过不去,凭什么拱手让人?
向时谨笑了,“木村,我在肖家只是一个外人,你觉得我能代表老先生子做这个决定吗?不如各让一步,你得了利,我把人带走,各自完成任务。”
“你可能做不了这个决定,但是你可以回去问问老先生子,看看他愿不愿意救自己的儿子,不然老先生子很可能会体验一下你昨晚的遭遇。”木村刃指明了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