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本来是想先找沈建东和他说说沈星找他的事,然后去找兰波,最后再解决毛攀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谁成想,白天遇到兰波的时候,被这个毛攀看见,还差点打起来。
还好当时没有喊沈建东,不然被毛攀看到,知道自己是来找沈建东的,肯定会找他的麻烦,再发生点意外什么的就不好了。
他思来想去,觉得毛攀的事还真得重视,就依这个神经病的性格,绝对不会消停,很有可能他今晚就会来找事。
为了以防万一,自己最好还是今晚就把他给解决了,省得到时但拓带人来营救的时候,这个大傻缺再像电视上那样,趁乱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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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稀薄,伐木场被黑暗笼罩,让人视线受阻难以看清。
南勃邦的叛军对伐木场的监视,其实并不是很严,只是在大门两侧的木塔上放了两个警戒哨,其他的人都在屋里睡觉,晚上根本没人监视俘虏。
这点,从电视上就能看出来,就是那个跟沈星住一个工棚的老李,因为没有按毛攀说的,在沈星床上放毒蛇,就被他的手下吊死在院内,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叛军发现的情节。
李星河很谨慎,一直等到了凌晨一点多,他才起身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工棚门帘那,把门帘轻轻挑起一角,仔细观察外面的动静,等确定没人后,才从工棚里出来,悄悄地向毛攀他们住的工棚摸去。
应了那句老话,真是冤家路窄啊!
果然,半道上,李星河与毛攀不期而遇。他一点都不意外,还真是被他给猜中了,这家伙根本不报隔夜仇,特玛当天就得报了啊!还好自己预判了他的预判。
毛攀看清是李星河后,发生“咯咯咯”的一阵坏笑:“冤家路窄啊,小子,这回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随后一挥手,四个手下挥舞着木棍冲向了李星河。
面对冲上来的四人,李星河不退反进,只见他一个大跨步,突进到冲在最前面的那名手下身前,微微侧身,躲过砸来的木棍,反手一抓,稳稳握住了棍尾,然后一拉一甩,将那名手下甩向一旁,撞翻了紧随其后的两人。
毛攀和剩下的一名手下见状,心中不禁一凛。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分别从两侧包抄,企图形成夹击之势。
李星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又是一个突进,如同下山猛虎般,瞬间缩短了自己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左手一记直拳,精准地击中了那名手下的下巴,将其打得踉跄后退。右手则化掌为刀,迅猛地劈在毛攀的颈部,毛攀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
紧接着,李星河一个箭步冲到刚被打退的手下跟前,不给他一点喘息之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星河一记重拳重重击打在他的胸口,随后一个猛力提膝,狠狠顶在了他的腹部,强大的力量瞬间让这名手下蜷缩在地,动弹不得,然后又是一脚踢去,将他踢晕在地。
此时,被甩在一旁的三名手下已经挣扎着爬起,他们再次一同扑向李星河。
然而,李星河却早有防备。他迅速助跑起跳,人尚在空中时,双脚已连环踢出,分别踢在了其中两人的脸上,只听两声闷哼,两人同时晕倒在地。
最后一人见李星河如此厉害,心中惧怕不已。他不敢近身攻击,而是悄悄打开腰间挂着的蛇皮袋,企图用袋子里的毒蛇偷袭李星河。
李星河却不动声色,只是暗自警惕。就在那手下把口吐蛇信的毒蛇掏出,猛地扔向他的时候,李星河身形暴起,魔术般取出空间里的尖刀,一刀斩断飞过来的毒蛇,紧接着再挥一刀,划破了那名手下的喉咙。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如同绽放的彼岸花般美丽而又致命。
看到这一幕,毛攀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但仍然改不了他那作死的毛病。
他瞪大眼睛,龇牙咧嘴地威胁李星河:“你真有种,竟然敢杀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舅舅可是华国商会的陈会长!你特么等着,等我出去了,看我整不死你!”
李星河真是服了这个沙雕了,特么我都已经动刀子杀人了,还会让你出去整我?
都这会儿了,还搁这放狠话威胁,真是嚣张惯了,以为有他舅舅在,谁也不敢动他。
也不想想,你舅舅要真这么牛逼,叛军还敢抓你?唉!没办法,都是他妈从小给惯的臭毛病,既然改不掉,那就下辈子重新做人吧。
李星河冷笑道:“吆喝,还想出去整死我,威胁我呢是吧,你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我真的很好奇,要不,我帮你打开看看,咱俩研究研究?”
说着,李星河拿着刀子蹲在毛攀跟前,笑眯眯地把刀子慢慢地横在他的脖子上。
这下毛攀可是真害怕了,本来就大的两眼,因为害怕瞪的更大了,就像死鱼眼一样往外凸,声带哭腔的向李星河求饶。
“别,别杀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舅舅可是陈会长,他不会放过你的……”
李星河实在不想再看他那拙劣的表演了,一点演技都没有,看多了想吐,该杀青下去领盒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