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到了登瀛楼后,发现耿良辰还叫了几个脚行的兄弟,这些人挺义气,帮他挡了不少酒,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又待了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回家。
走到半道,李星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电影里赵国卉钱包被抢,陈识单挑一群混混的情节。
他不确定,那段情节是否就在今晚发生。虽说陈识自己就能搞定,但既然已拜他为师,作为徒弟,自己又知道这个事情会发生,不去看看的话,有点过意不去啊。于是,他决定去估衣街一探究竟。
李星河赶到估衣街后,在街上寻觅着陈识和赵国卉。突然,远处一群手持棍棒的小混混映入眼帘,他们嚣张地叫嚣着,朝着后巷方向奔去。
李星河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在叫嚣“在后巷,一会儿往死里打……”
李星河心中一凛,断定陈识他们必定在后巷遭遇了围堵。他迅速转身,从猫耳巷抄近路,向估衣街后巷跑去。
当他赶到后巷时,正好看到陈识与赵国卉,被那群小混混团团围住。
“师父,我来拦住他们,你和师娘快走……”
李星河从后面挺身而出,一把夺过陈识手中的竹棍,摆了个六点棍的起手式,挡在他们面前。
陈识微微一愣,没想到李星河会突然出现,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星河,你怎么来了,良辰呢,他没事吧。”
李星河眼睛盯着对面的众多混混,口中回答:“他没事,有几个脚行的兄弟在照看他,我来街上闲逛,听路人说这边有人在打架,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正好赶上。”
陈识微微一笑,说道:“星河,你来了也好,让我看看你的棍法学得如何。”
“师父您就瞧好吧。”李星河回应一声。
为首的光头见状,大喊一声:“给我打!”
二十多名小混混挥舞着棍棒,企图以人数优势击倒李星河。但巷子狭窄,一次最多只能容纳三人进攻,再多站不下。
第一波冲上来的三人,从三个方向同时打来,李星河身形一动,犹如游龙出海,六点半棍法被他施展得如行云流水。
他手中的竹棍仿佛成了他手臂的延伸,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有力。他运用点、刺、挑、扫的技法,瞬间将三名混混的棍棒弹飞,紧接着便是猛力一击,直击要害,三人瘫倒在地,想要挣扎着爬起,却无力起身,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混混们见李星河如此厉害,心生怯意,一时不敢上前。
光头见状,高声怂恿道:“怕什么,我们二三十人还打不过他一个?功夫好又怎么样,我们人多,累也累死他!”自己却悄悄往后移动。
经光头一怂恿,混子们再次挥棍上前,却被李星河凭借巷子的狭窄地形,以及16点的高体质,仿佛不知疲倦般地,一次次将冲上来的混混击倒。
一时间,巷子里是棍影纷飞,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混混们的惨叫声。
很快,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小混混们此刻已经倒了一地,只剩下光头和另两个手下站在那不敢上前。
很快,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小混混们,此刻已经倒了一地,只剩下惊恐万分的光头站在后面,不敢上前。
李星河单手持棍,酷酷地站在那里凹造型,并恶搞地喊了句:“还有谁!”
吓得光头转身就逃。
下午的阳光斜洒在陈识破旧的小院子里,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斑驳的光影之中,显得格外慵懒。
陈识正在屋中午睡,全然不知一场风波即将席卷而来。
邹蓉是早年津门武行玩刀大家韩馆主的遗孀,在丈夫英年早逝后,邹蓉继承亡夫留下的武馆,利用自己美貌和未亡人的身份加持,周旋于津门武行。
工于心计的她,不但维持了韩家武馆的招牌,还牢牢掌控了津门近半武馆的话语权,真可以说是女中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