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淡淡回道:“10年左右吧,12岁进的铁匠铺,先练的打铁,后练的铸剑,里里外外差不多10年左右。”
宁姚听后有些惊讶:“10年!那陈公子的铸剑技艺想必也是登峰造极吧!毕竟有此州第一的铸剑师当师傅,在铸剑这方面想没有成就恐怕都难吧!”
陈长生铸剑这方面有没有成就他不清楚,总之他知道他第1次铸剑的时候,被阮邛骂的是狗血淋头,剑不像剑,刀不像刀,铁也不像铁,做了个四不像,不过后面时间久了,他的技术也上来了,师傅骂他的次数少了,夸的越来越多,直到后面只剩下夸了。
与宁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铁匠铺的院门外。
此刻的阮邛正躺在院子摇椅上,悠哉的晒着太阳:“看来有客人来喽,怎么是这小子带过来的?”
阮邛悠哉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随后又望向了自己女儿睡觉的房间松了口气:“唉,这丫头估计现在也醒不过来,把那个姑娘打发走了,再找陈长生算账。”
然而让阮邛不知道的是,昨天陈长生让阮秀好好休息的话语,这丫头是真听进去了,天一黑就早早的上床睡觉去了,此刻的短袖也是刚刚转型,穿着一身宽松的淡绿色睡袍,揉了一下睡眼惺忪的眼睛,随后来到了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了起来。
陈长生将宁姚带到了阮邛的面前拱手说道:“师傅,此人是我的一个朋友,听闻你的铸剑技术天下无双,想要请你打造一把趁手的宝剑。”
陈长生知道自己师傅的性格,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目的。
姚宁这时也拱手说道:“还请前辈出手铸剑,若宝剑铸成,宁姚必有重酬答谢。”
阮邛望了一眼陈长生,随后又望了一眼宁姚,淡淡的说道:“若是什么人都想找老子铸剑,老子就能给他铸,那这全天下的人还不都要来找老子!老子烦都要烦死了。”
阮邛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不铸剑这位姑娘你可以走了,这是比较委婉的说法。
宁姚怎么可能听不懂这话外之音呢?一时间有些尴尬,她刚想开口加大筹码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只见精心打扮完的阮秀走出了房间门,看到了陈长生的第一眼,便高兴地挥了挥手打招呼的:“长生哥哥,你来啦!”
然而阮秀高兴的面容在望向陈长生身旁的宁姚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意缓缓收敛,眉头紧皱心中有些疑惑:“这个漂亮姐姐是谁,为什么会和长生哥哥在一起?是长生哥哥新交的朋友吗。”
阮邛有些惊讶地望着自家早起的闺女,平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的闺女,今日居然破天荒的早起了,但眼下陈长生的事情还没解决完,但想了想,自家闺女那脑子和心机估计也不会多想陈长生和宁姚的关系,于是乎他松了口气。
阮邛先是让陈长生去铸剑,随后便向宁姚下了逐客令,陈长生对此也无能为力,能引荐,已经是他能够做到最大程度的帮助了。
另瑶对此也不气馁,对阮邛拱了个手,随后便离开了,毕竟来日方长,铸剑的事情并不着急,只要有陈长生铸剑之事就并非没有希望。
只不过在宁姚离开的时候,他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阮秀,将陈长生称呼得如此亲密,宁姚大字也能猜到两人是什么关系了,要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要么就是互相依恋的伴侣。
不过宁姚更觉得两人的关系更加倾向前者,但日后会怎么样就不一定了:“想不到和陈公子还和这样如此美貌的姑娘相识,还和隔壁院子的稚圭姑娘颇有渊源,看样子桃花运不浅啊。”
可就在这时,宁姚腰间的飞剑突然颤抖了一下,宁姚感知到了对方的想法,貌似是让她找一块地方看看陈长生铸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