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酒楼之中。
赵鳐此刻正在和宋集薪把酒言欢,一旁的稚圭乖巧的站在一边为二人酌酒。
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便开始谈笑风生。
赵姚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缓缓说道:“宋集薪我知道镇子上的流言,其实你若真介意自己的身世,我倒可以帮……”
“有些话,如果没想清楚,就把嘴闭上。”赵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集薪冷漠的打断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度陷入了尴尬之中,而就在这时,酒楼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叫喊声,紧接着一个风筝缓缓的飘到了2楼的窗台,宋集薪等人正在此处饮酒作乐。
而这风筝下面则挂着一张长条白纸,纸上写着:“稚圭我媳妇儿!”字迹飘逸,龙飞凤舞,用我老家话而言,就是欻把扫帚随便扫了两下,难看的不行。
虽说字迹难看,但也能勉强认出是什么字了,稚圭看着这一幕,有些嫌弃的扭过头去,而宋集薪和赵鳐,真是一脸颇有兴趣的来到窗边向下望去。
刚抬头向下一望,便看见刘羡阳此刻放着风筝大喊道:“稚圭稚圭,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听到这话,宋集薪的冷笑一声:“跟个傻子似的。”
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直接一个石子击穿了风筝的纸面,风筝也随风飘落,刘先生看着这一幕,有些意外的望了过去,只见他旁边的不远处,有两个身着华丽的富家公子,身后跟着一堆狗腿子,一脸贱笑的看着他。
领头的人一手拿着弹弓,一手指着刘羡阳说道:“我就说哪蹦出来的癞蛤蟆呀,原来是你,难怪臊眼的不行。”
看着领头之人刘羡阳一招大荒囚天指指向对方:“卢正淳你个龟孙,敢坏你爷爷我好事!”
卢正淳看了周围的人,随后吩咐他的狗腿子说道:“给我上,别让他给我跑了!”
看着向他包围过来的人刘向阳气沉丹田大吼一声,随后摆了一个叶问蹲的姿态,看上去有模有样的:“爷爷我告诉你们,我可是跟长生哥学了一招半式,要是出手不小心打死你们了,小爷我只管杀,可不管埋。”
说实话,这样的气势还正好唬住了这些小混混,而卢正淳旁边的弟弟卢正阳此刻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哥看对方这架势,说不定真有点本事,这几天都没见刘羡阳这小子,说不定真和那陈长生学功夫呢。”
一提到陈长生三个字兄弟二人不由的打了个哆嗦,陈长生的恐怖他们可是见过的,回想起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生不如死的经历,到现在他们还双腿直打哆嗦。
但卢正淳转念又一想,不对呀,他们人多怕鸡毛啊,索性直接大喊一声:“怕什么?我们人多,难不成他还能像陈长生那样子吗?现在陈长生又不在,给我上!”
听到这话,那些小混混似乎也被撞了,胆子一样,做事就要一拥而上,给刘羡阳一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