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凡的逼问下，老摊主终于崩溃，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缓缓道出了真相。

“我…我确实找过一位医师，他名叫严大医。他为我看过病，开了一门药方，这药方确实抑制住了我的丹毒，但始终没有根治。”老摊主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他的脸色因羞愧而变得通红。

“我…我真是鬼迷心窍，听了严大医的鬼话，他说只要我卖掉药材，换取足够的灵石，就能从他那里购买根治丹毒的丹方。”老摊主说着，双手捂住了脸，泪水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我一直在努力，可是每次换取到的都只是缓解痛苦的药物，丹毒依旧如影随形。”

林凡听后，面色严肃，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知道老摊主这是被人利用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厉。

“你这是被人蛊惑了，严大医利用你的恐惧和求生欲望，让你为他赚取灵石。”

老摊主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和求助的神色，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向林凡乞求原谅和帮助。“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我…我只想活下去。”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同情。

林凡看着老摊主，心中的愤怒逐渐被同情所取代。他知道，眼前这个老人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现在，他需要的是帮助，而不是责备。林凡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帮助老摊主摆脱丹毒的困扰。

林凡的眉头紧锁，他的手指轻轻地在老摊主的脉搏上滑动，试图从那复杂的脉象中找出问题的根源。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他终于有了惊人的发现。

“你的体内，除了丹毒之外，还有一种慢性毒素。”林凡的声音中带着惊讶，他抬头看向老摊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种毒素并不会立即取人性命，而是会慢慢侵蚀你的生机，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衰弱下去。”

老摊主听后，身体一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丹方，递给了林凡。

“这…这是严大医给我的丹方，我一直按照这个方子抓取药材，他说这是解药。”

林凡接过丹方，展开一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震惊。丹方上的药材列表，竟然与他刚刚诊断出的第二种毒素成分完全一致。这意味着，严大医给老摊主的不仅不是解药，而是一种慢性毒药，让他逐渐上瘾，从而更加依赖严大医。

“这种毒素…”林凡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他的手指紧紧握着丹方，纸张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皱褶声。

“严大医不仅没有帮你治疗，反而用这种手段让你对他的解药上瘾，以此来控制你，并从你手中榨取灵石。”

老摊主的面色变得苍白，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无法承受这个沉重的打击。“我…我竟然如此愚蠢，被人利用到这般地步，还一点都不知情，真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