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平宁国酆邑城都的王宫里,御书房中正灯火辉煌,几名将士正在禀告寻找太子下落之事。
左督使汇报:“禀君上,是在南林发现的,但只有这件那晚的太子礼袍,未见其人!”
魏将军问:“具体是南林的什么位置?”
左督使说:“那个方向离庆阳城很近了。”
魏将军又问:“他不是骑马逃跑的吗?怎得只找到衣服而没有马匹或其他?”
“我那天听下面得报,说是从宫中逃出去的时候是骑马出逃,一路上直奔庆阳城去的,中间好似还换了一匹马,在南林那边又弃了马,最后是双腿跑进南林深处去的。”此时一位身着淡墨色青衣,看似一个文人模样的人,站在丰召成瑞的身边,突然说起了那日下面禀报来的消息。
“张御师,可是心中有所猜测了?”坐在书桌后的丰召成瑞,头也没抬起来,就问站在一旁的人。
那位被称作张御师的人眼珠转一圈,一脸的狡黠之像,看了看并未抬头的丰召成瑞,又看向在下面禀报的二人:“按理说,若是隐姓埋名藏身民间,那么他弃了太子服也是说得通,只是……”说到这里,张御师顿了顿,直看着左督使问:“这太子礼袍是怎么发现的?”
魏将军也看向了左督使问道:“左督使,你可是带了军犬去寻的?”
“正是!”左督使回应道:“自君上登基那日起,我便放了所有的军犬,让手下人带着一起去寻宇文永昭,经过这几日,没想到人没找到,只找到了这件太子礼袍……”
“不对!”张纪云说:“此事有蹊跷!”
“御师也看出来不对劲了?”丰召成瑞依旧没有抬头,坐在君座中手里拿着一枚玉佩来回盘着。
站在书桌前的二人却面面相觑,魏将军说:“人跑了,军犬只能找到一件衣服,这事哪里不对了?”
左督使说:“是……是我寻的太慢了吗?还是遗漏了什么地方没有找寻?”
二人都没看出这件事里哪里不对劲了,但抬眼看看座上的丰召成瑞和站在一旁的张纪云,他俩此时正好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哎呀,这到底哪里不对劲了?”魏将军被这情景急得摸不着头脑,干脆直接问起来。
左督使也作揖对张纪云道:“还请张御师指点一二!”
张纪云看了一眼此时又低下头去的丰召成瑞,又看下下面二人说:“这里的问题,就在于那件今日才被你们发现的太子礼袍!”
魏将军和左督使不约而同说道:“衣服有问题?”
“不是衣服!”张纪云看着下面两个不开窍的,摇了摇头说:“是时间和地点!”
魏将军疑问:“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