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承天门,左转再穿过长安左门,到达了东长安街,然后右转进入公生左门向前走两个路口就到达了洪武十六年的太医院。
太医院北侧就是詹事府,正对着户部和礼部。南侧街对面就东城兵马司。
朱雄英正和太医院院使葛景山询问药材之事。
朱雄英在前世《清实录》中记得有味中药能治疗痈疽,疔疮,背疽的药物。
这就感觉到学《中国古代史》这学科的好处了!
记得应该是吴门名医雷允上炼制的六神丸,他根据临诊经验,按君臣佐使之道不断修改麝香、犀角、牛黄、羚羊角、珍珠、冰片等名贵香料细料及剧药的配伍,制炼出了六神丸!
葛景山疑惑道。
“太孙殿下,这珍珠粉、犀角、牛黄、麝香等太医院多的是,不知太孙要这有何用处?”
朱雄英看着葛景山认真道。
“这几味药材能治疗好背疽!”
葛景山惊骇道。
“太孙!臣虽然听说了您为文思院提供了精炼造纸的法子,给皇上和先皇后制造了名为老花镜的物件,但这药材一类,不是臣说大话!”
葛景山整理了下。
“臣为医几十载都不敢说这背疽能治疗!更何况治好!”
“太孙殿下还是收回这话,臣等还有事务!”
朱雄英看着这迂腐的老头,摇摇头。
“葛院使!既然您知道咱之前做出来的法子,为何这一次不相信!”
“咱看你行医几十载,为大明付出过心血,咱还以为您是一位善纳忠言,虚心包容的一代大家!”
“哼!不过如此!”
葛景山听到后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满脸憋的通红,嘴里“你!你!你!你”的气的说不出话。
另一边詹事府。
太子朱标正批改满桌的奏折。
太子身边的侍卫统领张翼从门口进来轻声禀报。
“太子殿下”。
太子朱标抬头瞄了一眼,又低下头。
“何事?”
张翼拱拱手。
“刚才侍卫禀报太孙殿下刚才去了太医院!”
“哦?”
朱标抬起头思考了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张翼汇报完退出了房间。
……
另一边,朱雄英转身欲要走。
“咱本来以为把它交由您,您能给大明百姓减去背疽的困扰!能弘扬中医的发展!没想到您竟是这自私之辈!”
朱雄英说完后奔向大门。
“你!太孙您!留步!”
葛景山脸色难堪道。
“太孙殿下,臣可不是钓名沽誉之辈,太孙您说的这几味药引就能治好背疽,臣研究医术这么多年实乃闻所未闻!”
行!能聊就行,上古书吧。
朱雄英痛心疾首道。
“葛院使,此法乃咱从皇祖父藏书中看到的,此法明确记载能治疗背疽暗疮等疾!”
葛景山惶惶道。
“真有此法?”
朱雄英点点头。
“咱之前造纸的法子和制作老花镜就是从此书看到的,明确有记载,但是之前被咱贪玩烧掉了!”
葛景山喟然长叹。
“烧掉了!你!你!太孙!你暴殄天物啊!”
朱雄英赶忙过去扶着葛景山。
“葛院使,但此书的法子咱可都记在脑海了!”
葛景山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