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多有听闻那高衙内为人,鲁智深这两日也时常忧心那厮会不会仗着他干爹的身份强逼嫂嫂,只想将高衙内打的三五个月起不来身,免得他再去寻林娘子晦气。
王越见状轻笑两声,可见鲁智深厌恶那高衙内到了极点,才会让他连酒都没想喝完。
三人也不再逗留,王越、简虎去把军汉们都寻了回来,鲁智深则是去了大相国寺名下那菜园处寻那附近交好的泼皮。
找完人手之后三人又分别回到了醉春楼,只等探听到高衙内的消息再行动。
直至辰时过半,三人才等回一个泼皮。
鲁智深先问:“张三,可是有消息了。”
那张三回道:“师父,怕是不好办了,高衙内那鸟人从醉春楼走了后便回了府中,没再出府。”
“砰。”
鲁智深忿忿不平,差点将面前木桌拍散,怒道:“倒是便宜了那厮。”
“提辖稍安勿躁,这种事也急不得一日不是?”王越情绪相当稳定。
这结果他也不是很意外,与鲁智深的谋划除了自己也想教训高衙内之外也是想与鲁智深拉近点关系。
要不然就冲今天白日里拦着没让鲁智深打那高衙内这一事,王越在他心里便烙不下半点好了。
若是夜里有机会那便更好,没机会也影响不了结果。
适才就听鲁智深说高衙内前几日便调戏了豹子头林冲的娘子,想来也就是这几日间,高衙内手下一个帮闲的就会给他献计了。
到时他们就会买通林冲的好友陆虞候,此人约着林冲出去喝酒,另一头又让人诓骗林娘子说林冲出事了,将林娘子诓骗到陆虞候家,实则高衙内早早便在陆虞候家阁楼等着行那不轨之事了。
王越先前已通知军汉打听那陆虞候家在哪了,于他家附近埋伏高衙内便可。
当然这前因后果肯定是不能直接告诉鲁智深的,这玩意根本解释不清。
鲁智深显然不忿,只顾喝着闷酒,王越也没有再劝,一旁陪着喝便是了。
直至夜深,众人也喝的五迷三道了,才各自回住处。
期间王越派去的军汉也寻到了陆虞候家所在,王越便带着军汉们在附近寻了间客栈住下。
第二日一大清早,王越便蹲在了陆虞候家附近。
没多久,便见有仆人打扮模样的人领着食盒进了陆虞候家。
王越心里暗笑运气还真是不错,倒不用费时费力蹲点了。
回了客栈向李三吩咐着:“酸枣门那头有个菜园子,你去那寻一个叫鲁智深的和尚,就与他说计划成了,我喊他过来,要快。”
李三点了点头:“是。”
王越在附近逛了逛,买了个布袋又回了陆虞候家附近,在一处早点摊上就坐了下去,边吃边等。
约莫过了得有两刻钟,熟悉的花臂又出现在了王越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