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大学四年和毕业后一年吗?有报酬不?”解芳嘴巴抽搐的维持语言。
“呵呵!”刘伟勋听解芳为自己争取利益,不由一笑,“那这样,大学四年和毕业后三年,一年资助你六千学费,这样你也不用顾忌家里了。”
解芳心里盘算着,还有这种好事找上门,忍住答应的问:“不会是去做什么坏事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相信我乖侄女的眼光,同时对你身上的冥兽有信心。”
“冥兽?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呢?”解芳疑惑道。
“这些在你选择和考上大学之后,会有专门的老师指导你,别着急,欲速则不达。”刘伟勋手撑大腿十指交叉的催道:“所以,你的想法是?”
“最后一个问题!”解芳用手扣了一下脑袋,“我好奇,你们猎梦,严老师那儿听说的“猎梦已死”,指的是什么?”
“哪位严老师?”
“严杰海!”
闻言,刘伟勋陡然皱起了眉头,嘀咕着,“原来他在这,我来这么久了都没注意。”
“有什么不为人知,或者是难以启齿的故事吗?”
“没有,猎梦是一种对赌,一种特性,一种进阶仪式,猎取冥灵的梦,借用冥灵的力量,把身体给他,予借予还罢了。看来他用了这个仪式。”
“听起来没什么坏处啊?”解芳眨眨眼,透露着对这个仪式的好奇,“为什么会猎梦已死呢!”
“这一个高阶仪式,请神容易送神难呐。真所谓猎梦已死,是猎手沦为猎物,拥有超能力量后迷失,自妄自大,就目中无人,天下无敌了。
入梦冥灵,有的陷入迷失无法自控,彻底堕落成怪物;有的无法收回身体,心灵迷失,彻底沦落成形尸傀儡;有的伤至形灭,只剩残魂在游荡......太多不确定性了。我猜你的严老师是身上的魂牺牲了,导致他只能做个普通人。”
“对赌仪式,予借予还,恐怕是在危机关头之下使用的,难怪剑封印只能用一次。”解芳手摸下巴若有所思,心中对严老师的敬佩又增加了几分,“要不然就是使用觉醒的力量。”
刘伟勋抽出了烟,“介意我抽一支吗?”
“你随意!”解芳爽快的答道,“你现在是猎梦小队的队长,是不是已经做好了猎梦的决心。我很好奇,仪式是怎么进行的。”
刘伟勋点燃了烟,“先封印,我再告诉你,封印后无法施展。”
“也行!”解芳看到叼着烟的刘伟勋,男子气概显露无疑,“要怎么做?”
“把上衣脱了!严老师给你施加的封印,是什么图案。”
解芳上拉衣领,直截了当的脱掉上衣,“六角星和剑!我听他念咒,什么什么的剑封印,不过我不小心用艾草和菖蒲草水洗手,给破掉了,你给我画个耐洗的图。”
“带有囚禁封印特性的我们称为【笼】,这种力量是凌驾在冥灵和人魂之上的,对魂灵有克制,但也易被自然之物影响,只要你不用艾草菖蒲等辟邪药草来洗澡就好了。”言语间,刘伟勋拇指与食指之间夹起一块小刀片,“不过,早就想到了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
“纹身。”刘伟勋左手手指展开解芳琵琶骨下的皮肤,抬眼看向他,“忍着点!”
“来吧!”解芳将头撇过一侧,看着冷冷的墙壁,咬着牙,忍住呼叫,任由刘伟勋一刀一刀的雕刻。
没多一会,一个硬币大小,六把刀首尾相接的血痕被勾勒了出来,刘伟勋从裤袋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忍着,这是蓝晶石粉。”
“嗯!”额头冒汗的解芳点点头。
刘伟勋将粉抖落,闭眼皱眉念到:“伟大的先生,六角的神,请赐予刀封印。”
“伟大的先生,六角的神,请赐予刀封印。”
“伟大的先生,六角的神,请赐予刀封印。”
......
疼痛朦胧之中,解芳记不清他念了多少遍,只觉得一股尖锥刺穿带来的冷痛后,他停止了念咒。
随着,环形刀纹像会生长一样,散发微光,血迹褪去,留下精美的蓝色刀纹图案。
“好了,解除也很简单,洗掉即可。”
解芳仔细看了一下,图案不大,还很精美,欣于接受地擦掉了满额的汗水,答谢道:“刘叔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