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又一排的和尚足足有二百多人。
宋思明仗着胆子弯下腰查看起其中一人,面容煞白,眼睛有点腥红,但可以确定是少年,看样子这些和尚都是不超过十六岁的少年。
从脉象上看没死透,但也活不了。
脸上这抹诡异的笑容还是让宋思明后背发冷,他尽量不去看脸但是忍不住。
“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小和尚小和尚?”
“他们真的是和尚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在笑?”
就像梦中睡死一样。
就在这时原本蹲着的宋思明猛地一下掠起,因为他感到背后有东西盯着他。
“虚惊一场吗?回过头来竟然啥都没有。”
“不应该呀,先出去再说。”
原路肯定是走不通,这里这么大,这么多白色植物,还有这么多小和尚,肯定不止一个出口。
想到这宋思明瞬间轻松了下来。
从新观察自己的位置,顺着棺材下来,中间是路,俩边是植物隔着一条大通道,对面是赤裸地小和尚,但显然放小和尚的地方要比别的地方高出一截。
“难道还小和尚下面还有地下?”
仔细看小和尚的下面躺着的是青石板,青石板上的纹路看起来都一样,但每个又都不一样,唯一肯定的是这些肯定有一些联系。
念及至此,宋思明把所有的小和尚挪在了旁边的过道上,青石板原来是正方形的,中间是个圆,圆的中心刻着一个人被铁链捆绑着,而这个人有头,却看不清脸,不,准确的说是无脸。
他的四周围有围着一些面目狰狞的人,数一下足足一百零八个。
其余的地方基本上间隔不远有刻着同样的人,有男有女,这些人看上去都是少年男女,也是一百零八个,他们都被很大的叶子包裹着,仔细端倪都面露微笑。
而这种却让宋思明似曾相识,转头看这些小和尚的微笑,虽然都在笑但是不一样,小和尚笑的让人害怕是因为他们是“半个死人”,而刻着的这些人笑的让人毛骨悚然,这不就是刚才棺材中秦三露出的微笑吗?
没错每个人都不一样但这种笑容却出奇的一样,比那面目狰狞的人更可怕,四角竟然是秦家令牌的图样。刻画叶子的纹路和刻人的纹路都连着最终汇向圆中心的那个人。
对这些纹路先是汇向圆中心外围一圈一百零八人,再由这一百零八人汇向圆中心的那个人。
“这是祭祀吗?”
“叶子是那些白色的植物吗?”
“那些少年人是这些小和尚吗?”
“那一百零八个面目狰狞的人又是什么?”
毫无头绪的宋思明将小和尚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才发现这些小和尚看似一排一排的放着,实则避开了中间的圆心。
随后便选了一角放上了秦家的令牌,果然圆心散开露出一圆心孔洞。
“下面是什么?”
“是刻画上的无脸人吗?”
“是水,下面是水。”
宋思明又把另外三个角试了一下结果一样。
收起令牌宋思明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
外面的离锦楼正值晌午,吃饭的人络绎不绝。
有一部分人是为了昨天黑衣少年来的。
因为他们知道不管是做不成男人的巴楞子还是断了一条手臂的聂八,亦或是吃了哑巴亏的李斯,这些人都不会轻易放过那黑衣少年。
主要他们很好奇这个坐着娇子,又手段辛辣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好奇心总能让人兴奋,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