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心思各异,战局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名探马急匆匆的冲进了赵云的帅帐之中,急声道:“将军,主公的信使快马送来的一封书信。”
赵云闻言,还以为是刘克因为自己作战不力,兴师问罪来了,不免有些情绪低落,毕竟在公孙瓒的麾下,自己这种遭遇经历的太多了,不过鲜于银的话立即就打消了赵云的顾虑。
“哈哈哈,子龙,主公在这个时候是断然不会平白无故的送来书信的,其中定有计较,你还是先看看书信都写了什么吧。”
听到鲜于银的话,赵云接过书信拆开一看,当即大喜道:“世杰(鲜于银表字虚构)当真是料事如神,主公果然送来了破敌之策。”
鲜于银非常满意的接受了常山赵子龙送上的马屁,随即急切的问道:“主公是怎么说的,可需要吾等做些什么?”
赵云看着刚刚还一脸得色的鲜于银,转身就变得丝毫沉不住气,淡笑着走到鲜于银的耳畔,低语道:“主公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鲜于银听完赵云的讲解,当即了然。
当天夜里,鲜于银便率领麾下的步卒悄然无息的离开了大营,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日一早,赵云点起麾下的骑兵,再一次杀到了代城城外叫阵。
叫骂了一阵,赵云突然见到北方突然卷起漫天的烟尘,其规模少说也有数千骑,当即便派遣几名哨骑打马前去查探情况。
随着烟尘越来越近,哨骑也很快回来向赵云复命,人还未到赵云的近前,便急吼吼的喊道:“将军,大事不好了,是段氏的援军到了,我们快撤吧。”
赵云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代城,随即满是不甘的下令道:“撤军。”
为了避开北方的人马,赵云只得率军一路向南,直奔太行八径之中的飞狐径而去。
赵云这边的一举一动,被城头之上的段屈云看了个正着,满脸通红的看着段文鸯,嚷嚷道:“四弟,是父王的大军杀到了,吾这就整顿兵马出城追击赵云,将这几日受到的窝囊气给找回来。”
段文鸯自从被赵云重创,暂时不能靠武艺压人,便也开始动起了脑子来,总感觉事有蹊跷。
虽然暂时还想不通此间的关键,段文鸯还是硬着头皮叫住了段屈云,劝道:“三哥莫急,待援军过来之后,确定是父王的人马,再去追袭也不迟。”
只是一直听从弟弟建议的段屈云这次却是果断的拒绝道:“除了父王,这代郡之中还有谁能派的出如此阵仗的骑兵,到时候若是让赵云这个狗贼跑了,平白遭受了数日的辱骂不说,吾等的种种懦弱之举,又有何颜面见父王。”
段文鸯闻言,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阻了,只能交代段屈云当心有诈,便任凭段屈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