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臣感觉很累,再次闭上眼睛,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雅砻,普巴,罗布林卡,阴战将还有~,还有多吉。。。,顿珠快跑,危险。”
菊花更是目瞪口呆,手背停留在冯家臣发烫的额头。
“嗯!好香!”冯家臣的嘴里呢喃着,菊花听着冯家臣的胡言乱语,心急如焚。她目光转向医生。医生的回答打消了她的顾虑:只是大脑受到了刺激,需要时间恢复。
“好香!”冯家臣的嘴巴动了动,似乎咀嚼着美味。菊花摇晃一下他的胳膊,没有反应,只是脸上挂着陶醉的笑容。
“好香!”
“你真是天才!昏迷中都能闻见肉香。”
冯家臣突然睁开双眼,多吉举着一只兔腿在他眼前晃悠:“主使!你高烧昏迷了两个时辰,也该饿了。”
冯家臣一抖身坐起,活动活动四肢,转动几下筋骨,大战一场竟然毫发未损,看来自己是属猫的命,命不该绝。冯家臣心情大爽,接过多吉手中的兔腿塞进嘴里。
“海霞呢!”冯家臣突然停止嘴巴的动作。
“失血过多,直接送回狮城了。”
“布穷。”冯家臣再次问道。
多吉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投向远奔腾的河水。冯家臣不再追问,只是自言自语:“一定要找到布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雅砻城外。
多吉发出的信号被雅砻驻军捕获,一队战兵紧急集合在空中直升机的引导下走在搜寻的路上。多吉和冯家臣相互搀扶从小树林出来,冯家臣眼睛一亮。
“罗布林卡,我们到了雅砻!”
河水在罗布林卡边拐了一个大湾,几支细流穿过林卡汇入河床,冰河的岸边一对传统风格的凉亭清晰地告诉冯家臣,他们正行进在熟悉的雅砻合股地带。
冯家臣离任的这段时间,河谷地带修葺一新,若不是那两座兼容国都和西疆风格的凉亭提醒,冯家臣真不一定认出东南西北。
继续向前,一阵直升机的轰鸣打破河谷的宁静,一架直升机擦着树梢飞过,紧接着战马嘶鸣,战兵们顺着公路疾驰而来。
“总算回来了!鬼门关里走一遭,再见阎王也不惧。”冯家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和临床的多吉聊天。
多吉的打着绑腿拄着拐杖来回活动着筋骨。门口的战兵荷枪实弹,整个医院笼罩在紧张严肃的气氛中。
院长脸上挂着微怒,口气生硬地质问冯家臣:“冯主使!我的护士长呢!交给您的时候可是一根汗毛都不少!”
冯家臣有些尴尬,张张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院长的质问。
“还有你,多吉才让,您把我的海霞姑娘拐哪了?”
多吉憨笑一声,“院长大人,我保证把完整的秦大护士长完好无损地还您,这不......”多吉晃晃缠满绷带的腿,又举起手中的拐杖。
“等你,我的护士长早就香消玉殒了!”院长愤愤地说道,一甩手离开病房。
留下冯家臣和多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