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宜宜打完端皇贵妃,又走到敬贵妃跟前,狠狠踹了一脚。
“你恨本宫,本宫理解你!在前邸时,你是年世兰房里的侍妾格格,整日被她折磨,你以为本宫是故意放任不管吗?
那时年羹尧手握大军,咱们的皇上也要仰仗年家,这么多年,你恨年世兰,你恨本宫,你都恨错了对象!
皇上尚且不管,你让本宫如何给你做主?当时本宫面对年世兰的挑衅还要让她三分!
你虽然没有孩子,但你扶养了胧月,你还不知足吗?
那日是你趁机带走了六阿哥,又让人将六阿哥身上绑了石头沉入太液池湖底,他还是个孩子,你竟然下此毒手,该当何罪啊?”
剪秋顺势拿出一个布娃娃往敬贵妃手中一放,“敬娘娘,带我去找姐姐玩好不好?”
“皇后,不是我!我没有要害六阿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敬贵妃把手里的布娃娃往旁边一扔,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不,不是我,我没有要害六阿哥啊!
那天我只是让人悄悄将六阿哥带出来,并未要害他!当时六阿哥已经睡着了,可惜刚出了景仁宫的大门,他便醒了。
当时嬷嬷慌乱用手捂住了六阿哥的口鼻,谁知太用力了,等回到咸福宫时,孩子已经没了气息。
无奈之下,我才让人把六阿哥藏在湖底!”
敬贵妃近乎疯狂了,她一口气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