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孙老头独自一人前往乡里赶集。他身形矫健,步伐有力,尽管年事已高,但常年练武的习惯让他保持着良好的体魄和过人的胆量,所以对于走夜路,他向来是毫无畏惧。
集市上热闹非凡,各种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孙老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采购着家中所需的物品。不知不觉,时间悄然流逝,等他完成采购,准备踏上归途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孙老头拎着沉甸甸的包裹,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村子走去。道路两旁的树木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语着神秘的故事。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孙老头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不过是寻常的夜路,没什么好怕的。”加快了脚步。
就在快到村口时,突然,孙老头发现村口有一个戏台。那戏台透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木制的架构在月光下显得阴森诡异。台柱子上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扭曲的人脸,又像是不知名的怪物,让人毛骨悚然。
台下乌泱泱的全是人影,却异常安静,没有一丝声响。台上有几个武生正在翻着跟斗,动作看似利落,却透着一种机械般的僵硬。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暗,仿佛不是真实的存在。孙老头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台下的人咋这么安静?不太对劲啊。”
随着距离的拉近,孙老头却渐渐觉得不对劲了。台下的人一个个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全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那黑色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他们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戏台,一动不动,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孙老头心里“咯噔”一下:“这情形太诡异了,莫不是撞邪了?”
而台上的武生虽然动作娴熟,却看不清他们的脸,一直不停地翻着跟头,仿佛没有尽头。他们的身体在空中翻转,却没有任何喘息和停顿,就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的木偶。
孙老头暗自思忖:“这哪像是正常人在表演,太邪门了!”
这时,台上走出来一个花旦。那花旦的模样极其怪异,一只眼睛只有玻璃珠大小,另一只眼睛却有鹅蛋大,在苍白的妆容下显得格外诡异。她的嘴唇涂得鲜红如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花旦的服饰华丽而破败,上面的刺绣已经褪色,丝线凌乱地垂挂着。她的头饰摇摇欲坠,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孙老头心里一阵发毛:“这花旦好生可怕,此地不宜久留!”
孙老头越看越觉得心里发毛,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他意识到情况不对,转身就想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个花旦从台上跳了下来,一把拽住孙老头的衣角,不让他离开。孙老头只感到一阵冰凉,仿佛被冰块触碰一般。他惊恐地回头,对上了花旦那扭曲的面容。
孙老头此刻又惊又怒:“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莫要缠着我!”
孙老头此时也怒了,练武之人的血性被激发出来。他转身照着那花旦的脸上就是狠狠一拳。只听“咔嚓”一声,那花旦的头竟然直接被打掉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一撤。那颗头颅骨碌碌地滚到地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发出一连串听不懂的咒骂声。
孙老头又跟上一脚,把那脑袋踢到了台上。此刻的他已经顾不得许多,撒腿就跑。他的心跳如鼓,呼吸急促,耳边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心里只想着:“赶紧跑,千万别被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