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队？”

鲍勃忍不住笑出了声，“赞美女神，真得感谢执法队，若不是有他们存在，恐怕舞蹈家俱乐部很难和源质交易逃脱干系咯。”

卢卡斯脸上闪过歉意，接着说道：

“再接下来，尽管蜥蜴攻势猛烈，但每每到了关键时期，他都会收手，甚至明明有实力挡下『驱魔人』的子弹也不追上来。”

“可你说了，蜥蜴宁愿自焚也不透露消息。”

鲍勃紧紧盯着卢卡斯，以至于卢卡斯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那么，29号蜥蜴又怎会出现在《每日邮报》上留下遗言？”

“你在说谎，并且，他知道你在说谎！”

鲍勃锐利的眼神令卢卡斯简直不敢直视。

“他......知道......我在.....说谎......”卢卡斯失神道。

鲍勃右手摩挲着下巴，认真盯着卢卡斯，说道：

“对，说谎。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正因为29号蜥蜴不惜死亡，也要向你传达舞蹈家俱乐部的信息，才导致9号蜥蜴放过了你。”

卢卡斯只觉喉咙间传来苦涩，洛德约克大街那冲天炎柱还历历在目，灰烬、安瓿瓶、烧焦物......

其实9号蜥蜴已经明白——29号蜥蜴的死和自己有关。

“尤利娅小姐，你曾说29号蜥蜴在最后时刻，其实是要告诉可以寻求帮助的地方，为什么会这样说？”

长久沉默后，卢卡斯才回过神。

鲍勃担忧地看向尤利娅，有一件事，在几人初次见面时，尤利娅并没有直说。

“两年前，丹尼尔老师带着源质去往曼纽特巷的真实目的就是——找到蜥蜴，并且让其相信舞蹈家俱乐部正在为保护蜥蜴做着工作。”

“你们......保护蜥蜴......”

卢卡斯不敢置信地看向格林娜，却听到一句更加让他惊讶的话：

“尤利娅，也曾是值夜人小队的成员之一。”

......

至此，卢卡斯终于明白为何尤利娅和格林娜像个老熟人一样见面。

他从衣兜里拿出金属烧焦物，交给尤利娅。

“之前对你们的怀疑再次感到抱歉，我想，如果你们可以分析出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对于蜥蜴不敢开口说出真相或许有帮助。”

“感谢你的信任，卢卡斯先生。”

尤利娅和鲍勃没再做过多停留。

酒馆外，很快传来“银魂”启动的轰鸣。

“我们会尽快，晚安了，卢卡斯先生。”

尤利娅摇下车窗，投来一个令他挪不开眼的迷人微笑。

“晚安，尤利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