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目前去北窑是最好的选择,但咱俩去不合适。”
逸峰冲我眨了眨眼,我心领神会,逸峰的意思是带上金城与牛瑾轩一起。
逸峰一脸坏笑:
“川哥,那金城身手不是一般好,如果有他在我们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还有瑾轩虽说身手不行,但多一个帮手总之是有利无一害。”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我也知道瑾轩那应该好说,但金城这不一定人家有自己的生意,
犯不上跟咱们去北窑受苦受累。”
马逸峰一副胜算在握的样子,说:
“简单,川哥你就拭目以待吧,我敢打保票金城一定会心甘情愿地跟咱们走。”
我将信将疑的说:
“好我看你的,行了,不早了睡吧!”
说完,我躺在木床上盖好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而逸峰坐在一旁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对策。
第二天,清晨。
我下楼买些包子、豆浆分别给逸峰、金城、牛瑾轩带了过去。
我们四人边吃边聊,仿佛这种现象真的挺不错的,我们像极了好朋友,瑾轩和逸峰吃完都回了楼上说是要去睡个回笼觉。
至于我跟金城在前台唠起家常,只听见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一阵脚步声传来,进来十几个人正是昨天被我们打跑那领头男。
金城看着领头男,冷着脸说道:
“啥意思,想来拆我澡堂子呀。”
领头男子没有多余的废话,冲着小弟们挥了挥手直奔我和金城冲来。
我见状,抄起身旁的板凳与金城一起向着领头男子与众多小弟扭打在一起。
我一个对付两三个没准不在话下,但这一帮人我也只有挨揍的命了。
该说不说金城是真能打,一个人对付七八个愣是没让对方讨到便宜。
就在这时,那领头的又拿出那破伤风老匕首向着金城就捅了过去。
我眼疾手快,将打的尽兴的金城推到一边,那匕首不偏不倚的扎在了我肚子上。
逸峰和瑾轩在楼上听见声响走了下来,那领头的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有些慌张放下一句狠话迅速地跑了出去。